玉狸猫再度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金光子担忧富贵猫使锁骨功逃跑,故先点住了他四肢的穴道,教他不能扭动关节,再使细绳捆住他的手脚。
金光子和马大瓜各自服了一枚解毒丹,避免毒气入体,损伤了内脏。玉狸猫瞪眼大骂回春卫:“蛇蝎!蛇蝎!蛇蝎!”
“小贼!小贼!小贼!”回春卫反唇相讥。金光子轻轻咳嗽一声,勒令回春卫休要和他斗嘴。
金光子知道富贵猫是玉狸猫的大哥,向他问道:“我观阁下轻功之术天赋异禀,人莫能及,敢问阁下可是醉镇贼王?”
富贵猫尚未言语,玉狸猫立刻高叫:“大哥,莫和他说话!咱兄弟二人视死如归,岂能怕他?”
金光子微微一笑道:“我大头双魔并无恶意,绝对没有杀害二位的念头,我二人前日在河边被贼摸走了随身之物,我俩只想讨回被盗之物,全无冒犯阁下的意思。”金光子不愧为大教之主,通晓收买人心的手段,当即亲手松开了富贵猫和玉狸猫的绑绳,解开富贵猫被封的穴道。
富贵猫借坡下驴,心道:“我若是施展轻功离开客栈,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徒?不可不可,完全违背了职业道德。”遂客套道:“多谢兄台解开绳索,不过我一粗笨胖子,哪里是醉镇贼王,如今的贼镇没有贼王,教兄台失望了。”
玉狸猫闻言不悦,当即反驳:“大哥,明夜必然由你继承贼王之位,谦虚什么?”富贵猫回头怒视他,玉狸猫自觉失语,开始吹起口哨,装作局外之人。
马大瓜思绪半刻,顿觉许多线索不能连成一线,疑道:“咦?刘兄,此事前后不通,那朴不苟说已经将盗来的宝物上交给贼王,富贵猫却说现今醉镇没有贼王。富贵猫和朴不苟谁在撒谎?”金光子亦觉此事蹊跷,其中事情复杂繁琐,不能一时获悉内幕。
一条长鞭猛地抽打茶杯,将完好的茶杯打成碎片,原是回春卫趁四人对话时,扯碎床单,搓出一条布鞭,她柳眉倒竖,怒道:“教主,和贼人讲什么道理?天下小贼都是一般惹人厌,先抽他千八百鞭,他自然如实招来。”马大瓜见回春卫发怒的模样,好似火烧晚霞,格外艳丽,心道:“孔姑娘为何如此恨贼?莫非被贼害过?”
富贵猫哈哈大笑:“你竟然将天下蟊贼认作一般,真是贻笑大方。”
金光子泛起兴致,他专爱稀奇古怪的事,问道:“敢问猫兄,贼有几类?”
玉狸猫抢白:“贼与贼之间有天壤之别,我大哥富贵猫乃是侠盗,偷富济贫,惩治巨寇,救助弱小,平均天下财富,使富人仁,穷人善,以天下共富为己任!而那朴不苟之流,损人肥私,天下没有此类人不偷之物,他也配做贼?下贱!”
马大瓜见那玉狸猫慷慨激昂,口沫横飞,不似说谎的模样,他也亲眼见识过朴不苟的无耻行径,心道:“或许富贵猫、玉狸猫和朴不苟真是两类贼。”
“刘兄,教他二人离开吧,大头双魔行走江湖,义字当头,双猫是义贼,你我不该和他二人为难。失窃之物,再行商议对策吧,应该能够找回。”金光子知晓双猫倔强,拷打无用,难以问出消息,他身为一教之主,行事果断,没有丝毫犹豫,索性挥挥手,示意双猫离开。
富贵猫和玉狸猫亦不客气,甩开绳索,朝房间外走去。
“那朴不苟偷的可是兵刃?”富贵猫突然停住脚步,开口询问。
“有一对刀剑,却也不止兵刃。”马大瓜回答。
富贵猫和玉狸猫对视一眼,却未离开,不知思忖何事,富贵猫忽然一拍大腿,道:“大头双魔既然是义气中人,我富贵猫不能忘恩负义,小弟,将醉镇贼王一事的前因后果讲给他们!”
“大哥,醉镇外的人无权得知此事。”
“讲!人家放了你我一条生路,我理应帮大头双魔找回失物。”
玉狸猫见大哥态度坚决,吞咽口水,慢条斯理道:“此事说来话长,醉镇的偷盗技术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蟊贼的技术高超,上能盗九天白云,下能盗九幽黄泉。”
马大瓜问道:“盗来的白云和黄泉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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