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铁棍起大早,背着箩筐上学堂。当着全部同学的面,一字不落一字不错的背下《道德经,指着箩筐对那聪慧同学说道:“食具我已经替你背来,请!”
那聪慧同学当然反悔,铁棍哪里答应,将他聪慧同学推进茅坑,不顾肮脏恶臭,亲手喂他。
铁棍痛斥道:“你精通诗书礼易,岂能言而无信?文章满是道德仁义,怎么出尔反尔,将我戏弄?”
铁棍念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喂聪慧同学一把,念一句“名可名,非常名”,再喂一把。当铁棍念完《道德经,聪慧同学两眼翻白,口出泡沫,直打饱嗝。自此,铁棍被先生赶出学堂,与诗书缘尽。
铁棍收回思绪,道:“小子,可敢与我较量一番?”
李大有忙劝:“小兄弟不要鲁莽,这位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铁棍大师,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内外家功夫难逢敌手,武林人士很是敬重铁棍大师的为人和武功,你一时气盛,别冲动!”
胡赵客亦拉住马大瓜,直言:“你绝非他的对手,纵是他有心让你,他的一拳一掌你也抵挡不住。”
马大瓜挺着脖子道:“要是怕他,我就不是马大侠!”众人均想:你本就不是马大侠。
铁棍大师越瞧马大瓜越像曾经的自己,思绪飘摇,又想起十五岁时的故事。
铁棍大师彼时家境殷实,恰巧乡里来了一位女拳师,不少富家子弟投入她的门下,寻一个强身健体之法。据传那女拳师专精虚空拳法,能运无形之力,拳未触身,对方早已倒地不起。倘若想学此拳法,需交白银五百两。
铁棍大师心如长草,半信半疑,啧啧称奇,逮住机会去看女拳师演武。女拳师慈眉善目,遮不住的老态,但门下弟子俱是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
女拳师面带微笑,不经意的一指,只见众弟子如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个个浑身抽搐,倒地不起,像是亲身上身般诡异。
铁棍大师痴了,大叫一声:“好不要脸的骗子,吃我一拳。”锤子大的铁拳正中女拳师面门,顿时把她打得满地找牙。
女拳师的功夫是假,但她找来的弟子却真是结结实实的大汉,铁棍大师挨了一顿毒打,一干壮汉差点把他打成痴呆。铁棍大师每每想到此事,不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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