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心底默默涌下了泪,一大爷竟是要与最后的族人拼杀了,此般地赶尽杀绝,连谑灵扶上的光芒也变得有些叵测难言,黯然失色。
一大爷却立不语,任由数百的敌军将自己包围,与副将之间隔阂开来。
何雨柱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大爷收放气息,神情神圣而端庄,目空一切,恰若佛性的大度化。
一大爷终于刺出了一剑,半斜着指向天空,极为缓慢怡然,似在用朱砂点画着丹青的色泽,似在用手势来临摹出山岳的风景。
而百尺之内的青石板上却突然生出了无尽的风霜,自下往上袭卷不止,万千的冰雪之刃突而出现,又随即覆灭,壮丽难言。漆黑的夜色被这雪光照亮,胜过了祭天台上的灯火。
何雨柱的无尽情绪,却都释放在了这一剑里。那一瞬间无数人都有这样的错觉,何雨柱已经飞了起来,如龙之朝天啸,似凤之九天舞,众生莫不俯首称臣。
而百尺之内的周军,却都僵死在了这无双的剑气里,面容安然,手中动作还未停落。浩然正气竟如此克制这凶戾之气!
这一剑的剑势终于停缓下来,晚风和着风霜吹过,数百人全部颓然倒下,不留一丝生气。
一大爷只是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似在遗憾什么。
何雨柱收剑开始登向祭天台,余下的半数周军竟再也无人敢上前,自动让出道路,只是颤抖着用金戈指向一大爷,眼神中露出的是无以言明的恐惧。
一大爷的心口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血液飞快地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又滴淌下渗在石板的缝隙间,一大爷蹲伏在地,痛苦地捂住胸口。
想必是刚才的那一剑耗力甚巨,因而导致了伤口的崩裂。一大爷呆了好一会,终于站起,踉跄地攀向祭天台。
后周的兵将停下了脚步,纷纷缴械,在一大爷们眼里,何雨柱苏将军早已是可望而不可即及。
祭天台有三百石阶,每上一百既有一个平台。台阶高一尺,何雨柱此时登来,却是甚费气力。一步一步艰难若深。
一大爷已不知道自己为何执意要登上此台,只是有一股情绪在一大爷身体里翻涌,让一大爷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应该这样做。
一大爷知道后周最后的王者就在祭天台的最顶端。
终于到达了第一个平台,黑夜因合着心中的未知,隐隐跃动。
一大爷看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静静伫立在风里,轻拂起的衣衫更显现出来北戎之人的粗犷豪放,一如一大爷直直入天的剑眉。一大爷像是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期待着黎明与花开,期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两个人对立着,像是隔着一道楚河汉界,一大爷们都是身不由己的卒子。
依旧是何雨柱先说了话,那句礼节性的话语:“出剑吧。”尽管一大爷现在连走路都困难,尽管一大爷对阵北堂没有一丝的胜算。
北堂将剑一横,徐然不语,良久终于说道:“我们终于要做出最后的决斗了。”
何雨柱苦笑一声,调侃着说道:“还不是你偷懒耽误了时机。”
说完也是将谑灵扶直直指出,剑指天南。
许大茂一怔,尴尬一笑,道:“苏将军刚刚在台下的那一剑气势伟岸,定是于佛教密经中参透而出,寺庙之中向来无剑,也便只有你,才能够有这等造诣吧。”
何雨柱将剑一舞,琉璃宫灯内的火焰更明亮了几分,示意北堂出剑。
许大茂深提一口气,大步跨前冲杀而去。
而何雨柱身后的副将早已蠢蠢欲动,何雨柱用眼神示意一大爷们不许再前进,转过头后即刻承受住了巨力的一劈,手臂感到一阵麻痹。
胸口不断翻涌。许大茂的剑连连劈下,一大爷苦苦地支撑,仗着招式的巧妙抵抗着,但一大爷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下一招。
许大茂不懈余力地砍下最后一剑,空间被一大爷的剑气搅动成了盘旋向前的漩涡,风雪凛然其中,剑势巍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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