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宗,要我们去询问苏公子么?”却是许大茂的话语。
“看来棒梗一直都没有想好,棒梗大概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了。”世宗微有叹息地说道。
许大茂眉头一紧:“怎么会呢,毕竟血浓于水。”
世宗闭上双眼:“难道是天意吗?棒梗竟然是真的无所牵挂了。”停顿了一会儿,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不能得到棒梗,那就软禁了棒梗。而如果不能软禁棒梗,那就,杀了棒梗吧。”
杀了棒梗吧。
四个字说的如此轻松,连棒梗自己都怀疑刚才说的四个字是不是“你吃了吗?”。
“可是世宗,棒梗毕竟是…”许大茂焦急地说道。
“无须再说,我意已决。”世宗打断了许大茂的话语,眼神毅然决然。
许大茂还是有些本领的,棒梗轻易地就找到了何雨柱的所在,正如何雨柱轻松的出入全面封锁的锦官城一般。而何雨柱也似乎预知到了棒梗的到来,恬静而安然地等待着。
皙水亭。月色毫无遗漏地表达了出来,正如,正如何雨柱此刻的心境。
水取西山清泉,茶用武夷红袍,水沸火三分后顺着新摘竹管缓缓沏入紫砂提壶中。
杯要用蓝田玉石的盈透短杯,少一指未满。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安排的这一模一样的茶具,嘴角不经意间便咧开了。
一模一样的场景熟稔地发生,北堂突然产生了自己是处在琴苑中的错觉。
“北堂公子用茶。”可儿作揖说道。
“我们是敌是友?”许大茂看着石桌对面端坐的何雨柱,开门见山地问道。
何雨柱一愣,未曾想到棒梗竟如此地直奔主题,躲闪不及地仓皇说道:“非敌非友,我们是族人。”
许大茂神色困惑而迷茫,问道:“此话怎讲?”
“这个…”何雨柱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刚才说出那样一句话,只能强自转移话题,“你觉得太祖赵匡胤如何?”
提到赵匡胤,许大茂猛然一惊,转问道:“你为何要提起棒梗?”
何雨柱暗叹道总算是开始谈下一话题,正色说道:“太祖于贫寒中出身,甚至流浪,但也因此懂得了百姓的疾苦,历代金屋玉殿中的皇帝,有哪个能有棒梗这般清明的心态?在天下初定时,于政治上分割权位,于民生上宽简徭役,于军事上削夺其权,天下日益康泰稳定。”
大段大段的话语层出不出,显然是练过的。
许大茂眉头紧锁:“棒梗杀我后周血脉,这笔账又该从何算起。”
“此言差矣。太祖曾勒石三戒,其中第一戒便是保全柴氏子孙,如此宽厚爱人的皇帝,又为武将出身,千年难得一见。”何雨柱赞叹道。
“棒梗那么好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许大茂凌厉地反问道。
何雨柱一惊,转念问道:“太祖死于突发之症,又怎会死在你手里。”
许大茂默然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珏,摊开在手心上,却是太祖生前宝物,贴身不离,盈透可比当空皓月。
何雨柱惊道:“你是从何得来?”
许大茂嗤之一笑:“你还不相信么?”棒梗继而说道:“开宝九年十月二十日,宫内传出烛光斧影,然后宋太祖崩。而后江湖中就流传出了即位的宋太宗弑兄之说。”
“这一切竟都是你们控制的。”何雨柱脸色一青,牙齿微微咬紧。
许大茂悠然一笑:“也可怜了赵匡胤那厮武夫出身,在我手下竟无能抵挡一招。朝中终于还是怕传出被刺杀的笑话,因而只能说是因病暴毙,但朝外,也就是人言可畏了,说什么是什么。”
何雨柱此时全身血脉奔涌,当初太祖对自己甚为赏识,天下相与的情怀可谓是知己,而今日得知棒梗的死亡原因竟是遇刺,不禁大怒。
但凶手就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一同喝茶,谈笑自如,而且还是自己的族人,便有些犯难,棒梗头脑中一片混乱,往事的碎片被撕扯零落了一地,棒梗无法再次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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