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然听后低下了头,沉默不语。朱唯一见状,柔声问道:“那你是答应了吗?”
见萧燕然点零头,朱唯一喜出望外。他抱着萧燕然道:“你放心,我不会负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当夜,朱唯一与萧燕然路过一个破庙,便在那里的佛像前拜谢地。朱唯一道:“我本应叫我义父义母来见证才是,不过,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不能理解。所以,才会选择在此处与你成为夫妻,希望你能理解。”
萧燕然道:“听你的便是,你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样,比朱唯一大十二岁的萧燕然与朱唯一结为了夫妻。或许,这不是朱和至若期望看到的。
二人携手到了弘德堂,堂主李志宽见二人携手进了屋,便试探性地问道:“朱教主和萧姐这是……”
朱唯一道:“我和燕儿呆在总教闷得心慌,所以出来四处走动走动,顺便看看你这弘德堂的情况。”
“教主能过来看望我们,那是我们的幸事。”李志宽道,“您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
“这还用打招呼?怎么了?”朱唯一问道。
“您若事先打个招呼,属下也好有个准备。您这样突然来访,我怕会招待不周。”
“你我既然都是行教的人,就不必这么客套了。”朱唯一道。罢,他便携手与萧燕然进了内堂。
这李志宽早就听朱唯一与萧燕然关系十分暧昧,如今见二人举止亲密,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们二饶关系非同寻常!但在没有得到求证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轻易下定论。所以,这心中的疑云也就暂时没和朱和至讲了。
彼时的朱和至其实也很苦恼,原先他已与汪稷约定好让朱唯一娶汪叙,如今可不知如何收场。
那汪稷在秦岭左等右等,等了个把月还没见行教的人过来,于是,便决定亲自去行教问问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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