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唯一与萧燕然在弘德堂住了一个多月,全然不问弘德堂大事务,而是一味地陪着萧燕然。这李义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朱唯一年纪轻轻,竟然沉迷女色,而且还是沉迷比他大十几岁的女色,这要是让朱和至知道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于是,他暗示朱唯一:“朱教主,您能在弘德堂住这么久,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可我听,总教那边事情很多,都处理不过来。我看,这儿的事您就交给我吧,毕竟总教的事重要一点。”
朱唯一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他也没有绕圈,而是直截帘地道:“好吧。我这就回总教去,毕竟遇事不能一味躲避,始终还是要面对的。”罢,他就带着萧燕然往总教回。
李义宽看着朱唯一离开的身影,叹了叹:“这哪是少年英才,根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嘛……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让朱和至教主如何服众……”
再那汪稷,他悠哉悠哉地到了行教,便去找朱和至。朱和至听汪稷来了后,一脸严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汪稷见到朱和至后,便开口道:“朱盟主,上次我们商量我那孙女汪叙和贵教朱唯一的事,怎么过了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消息?”
朱和至听了这话后本想回答,可他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于是,他沉默不语。倒是一旁的乐言,她见到这情况后,便道:“汪掌门,唯一和汪叙这事我们做的草率了些,我那孩儿……”
“我只喜欢萧燕然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是这样!”这时,朱唯一带着萧燕然边走进大堂边道。
“你个混账!怎么能这话?”朱和至听了后怒不可遏。
朱唯一正色道:“义父、义母,汪前辈,我和燕儿是情投意合,况且我已娶燕儿为妻。所以,与汪姐一事……就对不住了。”
汪稷听了后大怒,骂道:“你们这不是在玩弄人嘛!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朱和至忙好言相劝,可那汪稷怎么也不听。只听汪稷继续骂道:“姓朱的,你们是仗着自己教派人多势众,店大欺客吗?你身为武林盟主,就是这么给武林同道标榜的?”
朱唯一道:“汪掌门,彼时与我义父全然无关。他的确是好心好意,想让我高攀贵孙女,可我福薄,只钟情于燕儿。所以……这事还有些对不住了……”
汪稷骂道:“你们行教真的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接着,他又指着朱和至道,“你个狗屁武林盟主,就这么做武林表率的?我汪某人不服!”
朱和至安慰道:“如果晚辈能做什么让汪掌门消气的,汪掌门但无妨。”
“你个孽畜,以为自己武功高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汪稷骂道,“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朱唯一毕竟年轻气盛,他见汪稷一再辱骂,便骂道:“好了!事情做也做了,木已成舟!姓汪的,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找我便是。我朱唯一一人做事一缺!你不要把这事跟我义父扯上关系!”
汪稷恶狠狠地看着朱和至、朱唯一俩父子,嘴里道:“好!好!你们给我等着!”罢,他便转身离去。
等汪稷离开后,朱和至狠狠地对朱唯一道:“你个孽畜,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的安排了!我好心劝解汪掌门,你既然出这种话来?”
“义父,像汪稷这种人,你越软弱,他就会骑到你头上拉屎。”朱唯一道,“一看就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朱和至听了后,甩袖而去。站在一旁的乐言见父子二人闹得不愉快,便好声劝解朱唯一:“孩子,你义父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怪他。等他过段时间想通了,就好了。”
“义母,我没有怪义父的意思。”朱唯一道,“此事皆因我而起,我也知道义父是为了我,都是我的错……”
乐言听了后颇感欣慰,她安慰了朱唯一后,也离开了。
这时,始终沉默不语的萧燕然低声道:“唯一,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父子反目……”
朱唯一听了后,抱住了萧燕然,道:“这和你没关系。况且,为了和你在一起,再苦再难,我都义无反顾。你放心,我不会负了你。”萧燕然听了后湿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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