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任正于城外操练士卒。
有一小卒慌忙来报:“主公,主公!西营跑了一匹马!”
张任听后以手扶额,不作回答。
“主公,主公!这可如何是好啊?!”
张任大怒:“跑了马找去啊!你他娘再说?马丢了也来找老子这个主帅?!”
说罢,狠狠敲了一下这人脑壳。
这段时间,张任被类似这种事情整的心烦意乱,看来眼下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找个军师了,那怕是个狗头军师也用不着他出谋划策,替他管管军务也行啊!
正在此时,单胖子又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师父,师父!”
“有屁就放!”张任这会儿心情不好,语气蛮横。
单洪瑞却是得意一笑:“师父,我晓得你这段时间被军中杂务弄得心烦意乱,早在起事之时,我便给荀彧去了一封信。那荀彧乃颍川名士,识得不少大才。师父和荀彧又是至交,我之前擅自以师父的名义,让荀彧为师父保举一人。”
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
“哦?竟有此事?!快拿来我看!”张任双眼放光,一拍脑袋。
一开始决定起事的时候,张任就去找过荀彧,想拉着他搭伙一起干。但可惜的是荀彧早已投袁绍去了,之后军务繁忙,竟忘了这一茬。那荀彧,可是曹老板谋士团的牵头人啊。
张任拆开信件。
彝凌,见信安好。闻公如今在颍川招兵买马,有除贼扶汉之心,颇感欣慰。
当日你化名李白,与我叔侄于福瑞楼痛饮,彧早看出你不似凡俗。只是未曾想到还是小觑了彝凌,谁曾想那作出如《春江花月夜》、《破阵子》等等千古名作的大才,竟也义勇滔天!
可惜彧已归于袁公帐下,不能助彝凌一臂之力,实在可惜。
然,唯“小愤王”一称,窃以为不妥。世人浅薄,只知彝凌有天下无双之勇,哪知晓公那一身惊艳鬼神的诗才?!
公于信中询问,有无善谋划策之士。彧此番来信,特为公保举一人。
此人善于谋划,深有算略,智虑千里,有“负俗之讥”之称。名为戏忠,字志才。乃是彧的故交,其才干远胜于我。
公凭此手信,可于颍川郡寻此人,只是此人狂放不羁,能不能说服他为公所用,就全凭彝凌的本事了。
哦?戏志才?
张任想了一想,只知道这人原是曹操手上最早的一批谋士,后面死得太早,郭嘉接了他的班子。
戏志才这个人,张任也不太熟,只是玩某一款游戏时晓得,和自己的师弟“神赵云”组合时并称为“宇宙兄弟”,大宝见了都发愁。
张任到了颍川郡,戏志才在当地的名声还是蛮大的,不过不是因为他的聪明才智出名。
而是他在这块见天青楼喝花酒,有时候喝开心了还会在大街上引亢高歌。有不熟悉的,还以为他是个无行浪子。
张任随便找了个路人,一问,果不其然,正搁青楼里喝花酒呢。
张任平生第一次进妓院,还是有点紧张的。
“兄台,差您打听个人,这戏忠戏志才先生可在?”张任拉住老鸨。
“哦,您说他啊,这位爷正在二楼雅间呢。都欠了两个来月花酒钱了,就赖着不走。”
老鸨语气无奈,戏志才在当地颇有名声,一张嘴儿又妙语连珠,实在惹女人喜欢。因此即便老是赊账,却也没有不让他进来过。
张任连忙掏荷包:“他欠的账,算我的,算我的。”
一见到有冤主结账,老鸨儿收下钱财喜笑颜开,连忙拉着张任上了二楼。
张任上楼定睛一看,此人生得俊雅清瘦,怪不得这么讨青楼姑娘们喜爱。身着一身散乱的袍子,胸口大敞着。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公子,公子,有位大爷给您把账儿都结清楚啦。”
“哦?何人?”戏志才从莺莺燕燕中探出头头来看向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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