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任一路紧赶慢赶,好在没曹操回陈留凶险,许是他“小愤王”的威名便吓退了诸多毛贼县令。在路上自也碰上过几波图悬赏的人马拦住去路,统统被张任斩于马下绝不留手。
一路风霜,自不必提。终于在这天,张任回到了颍阴县。
但回到颍阴的张任发现了一个小细节,在颍阴县,好像没有贴他的通缉令,咱曹哥的通缉画像贴的倒是到处都是。
张任也没想那么多,回到自己那所三进的宅子后,美滋滋的睡了个一天一夜。
这日清晨,张任刚从床上爬起来,就隐隐约约听到敲门声。
张任打开门一看,一个大胖子挤了进来。
单洪瑞拎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讨好:“师父,我昨儿见你府上没关门,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在这守了一天也不见动静。现在才敢敲门,没打扰您休息吧?”
张任想了想,好像确实昨儿回来太急,忘关门了。又看了看单胖子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来确实是守了一天一夜,不禁有些动容。
张任从单胖子手中接过食盒打开便吃了起来,一日未进食,确实饿得很。
“哎哟,师父,这..这饭菜都凉了!我要不去福瑞楼差厨子重新做一份儿吧!”
张任盯着单洪瑞那张笑意盈盈的胖脸,笑道:“我说单胖子,你有事就说事儿,咱现在可不干那倒卖诗文的行当了啊!”
单洪瑞一听顿时急了:“哎哟,师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是那贪财的人嘛?!我单洪瑞对师父您,那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呐!”
“啧啧!我还不知道你?有屁快放!”张任不耐烦道。
“嘿嘿!”
单洪瑞讪笑了两声,随即小心翼翼道:“师父,那通缉令上的张任张彝凌,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你!”
虽然单洪瑞心中已经确定了,但仍旧想要听从张任这里亲口听到答案。
张任挑了挑眉毛,并未作答:“你先去帮我把马喂了。”
单洪瑞喂完马,两人遂至房内,张任刚坐下,单洪瑞便急不可耐的死死把住张任手腕。
“师父,你和弟子交句实话,那行刺董卓,于万军从中潇洒离去的“小愤王”张任张彝凌,是不是就是你!?”
张任笑了笑,先是问道:“为何这颍阴,无有张任的通缉画像?”
“哼!我汝南爱国志士何其多!那张彝凌行刺董卓,于黎明百姓,乃是大恩泽!汝南志士,只恨不能相助张彝凌手刃董贼!为何要张贴恩公的通缉画像?他董卓,还管不到颍阴来!”
“那为何曹操的画像又到处都有张贴?”
“这个...这个,那张彝凌长得实在太像师父,窃以为会对师父行动有所不利,我与县令一通商量,干脆撕掉那张彝凌的画像。中间,厄,使了点钱财。”
张任轻轻点头,单胖子这记名弟子,倒也做得相当到位了。
“好。我回答你之前那个问题。”
单洪瑞激动地凑了过来,连脖子也涨红去,仿佛这个答案对他来说重逾泰山。
“李白是我化名,某姓张名任字彝凌,蜀郡人士。”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单洪瑞松开张任的手,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身骨头都被抽了去。
半晌无言,单洪瑞才颤抖着嘴唇缓缓开口。
“师父你...你有钱嘛?”
“嗯?你问这个干嘛?”
单洪瑞一把跪倒在地,脖子涨得通红,激动地眼眶含泪:“不瞒师傅,弟子虽是布衣,心中却也有一番鸿...鸿鹄之志。师父若不嫌弃,某愿舍去一身身家性命,助公成就一番霸业!”
张任蹙眉,正想起事,这单洪瑞便上门送钱?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张任伸手去扶单洪瑞:“你先起来。”
单洪瑞倒是犟得很:“师父若不答应,我便不起来!”今天这个钱我就要给你,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张任叹了口气;“眼下我正有招募兵马,起事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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