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谕峰是否发生了内乱,终究只是神遂宫内部的事情,群雄就算再好奇,也犯不着为此而惹来麻烦。如此一来,关于楚鸣乔是否被取而代之的话题便就算告一段落了。
司空野渡不想群雄心里惦记此事,便又向宝相僧说道:“阁下几番伤我神遂宫门人,看来你我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宝相僧亦提拳笑道:“你是一个人,还是带着那七号累赘一起?”
尊王出道多年,还是头一回被人如此轻视,却怎不叫他们仇恨于心?
“此乃你与神遂宫之仇怨,一人还是千百人都是一样的。”司空野渡冷道。
宝相僧当即一拍胸脯的喝道:“便就是你们一起,我又何足惧哉?”
语罢,宝相僧便化出双掌拉开架势,却是正欲酣畅淋漓的和对方大战一场。
司空野渡亦是求之不得,只见他以内力一震,背那卷画筒里装着的一对铁锏便夺空而出。此等功法修为,足教在场群雄看罢要暗下喝彩了。
宝相僧见得对手有此不凡造诣,便更要心里大喜过望起来。
却此时,院外又有神遂宫弟子急急来报,说是有个年轻剑客打伤他部二十余人,现在正往山门来了。
司空野渡听罢自是迟疑起来,但宝相僧和少林方丈却眉头一紧,唯有甘棠得意的向着南宫绮绝说道:“定是萧让赶来了。”
甘棠猜得一点没错,那神遂宫报讯弟子口中所讲的年轻剑客正是前来赴会的萧让了。
萧让入院后先向甘棠默自作辑,罢了又再向本然方丈作辑道:“方丈既要召开武林大会,何故叫人封山堵路?”
本然方丈只得向着司空野渡正色道:“阿弥陀佛,天下英雄今日纷要聚此,还请司空护法将你部人马撤去为是。”
司空野渡自是不肯,但宝相僧却笑道:“是真英雄岂会怕你那些喽啰?阁下就是安排再多的人,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些木桩子而已。”
司空野渡听了此话自是暗恨于心,但更让他气愤的是,那天山派的吴快哉亦在场下讥讽道:“阁下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武林是习武之人的武林,可是你却背地里派人把持要道,妄图阻断别人参加武林大会的路子。难道少了一两个门派参会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闻得此话后,常胜之亦要跳出来骂道:“此乃武林大会会场,不是你神遂宫的神谕峰,若再不撤去部众,我这就带人打下山去。”
常胜之这么一喊,四下皆要响应,一时间神遂宫便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一众尊王自是气不过,便纷要重新亮出兵器来,司空野渡亦知此事万不可叫别人压住,遂当即转身向来报弟子喝道:“混账东西,本使叫你们在山下安营扎寨,几时许你们惹是生非了?马给我传令下去,若再有纠缠滋事者一律以抗命处置。”
事情经司空野渡如此一说,仿佛这封山堵路举动乃是他弟子擅自为之,却非是神遂宫本意一样了。
司空野渡交代完毕,便向萧让致歉道:“教徒定是见萧少侠曾是天下剑盟出身,才得罪与你,误会之处还请包涵。”
萧让只默着抱拳回以一辑道:“无妨。”
宝相僧却颇不服气道:“你的人马扰了他就要道歉,那扰了我又当如何呢?”
萧让于是扭头看了宝相僧一眼,但宝相僧却忽的急躁道:“司空护法若不向我道歉,那就是厚此薄彼了。”
司空野渡却气愤道:“刚才阁下自报家门时,曾自称是吐蕃国的王子导师,风铃寺的永续法王。是也不是?”
宝相僧于是点头答道:“正是。”
司空野渡当即嗤之以鼻道:“阁下一个番邦异族,来中原武林大会捣什么乱?”
宝相僧听罢便不知如何作答,遂只得将脸面憋的通红起来。
司空野渡依旧不依不饶道:“吐蕃一向与金人联合,有宋以来可没少做祸害我中原百姓的事情,你是吐蕃国的王子导师,想必也给吐蕃国出过不少欺我大宋的计谋。对于你这种人,不仅我神遂宫弟子有责任拦阻,就是在场各位英雄,也应以大义为先逐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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