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野渡一番慷慨陈词说罢,四座近千人亦当要爆发出如潮水般的驱赶声音来。宝相僧既愤恨,又无奈,便终于发狂般的大笑起来。
或是内力精深无比之故,宝相僧这一番猛笑不仅盖过场群雄的谴责之音,还将修为低微之辈震的耳鸣目眩。待他狂笑作罢,场便又稀稀落落的回归到平静中来。
“简直一派胡言。我辅佐的桑诘王子并未及位就被他兄长残害,试问我如何能出言献计?况两国邦交看的是彼此强弱趋势,赵宋富而不强,兵将又娇弱自大,任谁看了都要觉得是肥肉一块。此事要怪就怪你们的国主没些雄心壮志,赖在我一个出家人身实在好笑。”
宝相僧此话固然偏激难听,但却讲出了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道理,那就是朝廷只想偏安一隅,否则作为故土的燕云十六州也不会一失就是几十年了。
宝相僧看出群雄心里悲恨,便又继续说道:“我虽王子导师出身,但祖籍却是地道的中土人士,是以我在教导桑诘王子时,亦多推中土之仁策,他若持国,必定善待边邦。可惜天妒英才,不使他仁心济世。”
见得原本霸气凶狠的宝相僧讲出这般凄凉话来,众人亦难免心生悲戚了。
司空野渡却不屑道:“那些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阁下也莫要搬出来讲。至于祖籍身份,你若念自己流有中土血脉,就不会效力与赵宋为敌的吐蕃朝廷了。所以我今日说你番邦异族绝对没有冤枉了你。”
司空野渡这么一讲,群雄又忽的警惕起来。宝相僧于此辩无可辩,遂只得负气道:“桑诘王子死后,我便与吐蕃再无联系,从此往后我只是一号江湖中人。今日我既来参加了武林大会,自也要以江湖规矩对待,谁人不服,且就来战。”
本然方丈见状便当即前说道:“阿弥陀佛,永续法王能回归中土,总比为敌国效力的好。今日既然与会,我们当以江湖之道对待,便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本然方丈这么一说,群雄便也不再抓着宝相僧的身份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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