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丫头的剑法精妙得很,能虚晃间一剑挑开他手上的剑谱,再在半空斩成两截。她的剑又稳又准,第一次照面就刺在他心上。
但他算错了,在女人的事上尤星湖总是算错,而且大错特错。
安巧文就只拿起碎瓷一片一片续进嘴里。
“尤公子说得好,这死法合适。”
和着嘴里的血水,这句说得极含糊。
豆大的泪珠滴在他手心里,他向来见不得女人哭,安巧文的泪渗在手上那些被瓷片划破的伤口间,疼得他五指发颤。
谷关寨前,说来真是有缘,尤星湖越看这水寨女儿越觉得像安巧文。
一声“再来”唤得他忽然转变了心意。
尤星湖的手一扬,刚从身旁水匪手里夺来的剑斜插而去,剑尖冠进地里足两寸,剑柄摇晃着,留下一阵嗡鸣。
那女子半步没退,寸地不让。
“尤某最疼惜丫头,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顽劣丫头。”
看模样这女子已过了双十的年纪,安巧文死时不及这般,但女子的这副眉目却让尤星湖觉得巧文再过几年就应该如此,尤星湖低头看看手心里交错的伤疤,已经浅浅淡淡很难看清。
这举止虽然唐突,但尤星湖还是忍不住说了声:“丫头,你乖乖跟我走,我保你身后水寨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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