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蛇,昂首吐舌,两眼迸出金光,全身覆盖金色鳞片,尾巴斜卷像一堆金子,已经窜到她面前,惊的她三魂七魄荡荡悠悠。那蛇不慌不忙往从她脚下攀起,绕着她的身体打转,冰冰凉凉地缠了她一身,她紧张闭上了眼睛,呆呆地一动不动,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觉得身后有双手在挠她,她左右动弹了几下,睁眼一看,自个还在床上,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感觉冷飕飕的,增祥正在给他盖被子。
“我刚才梦见好大一条蛇,金色的,可漂亮了。”贞君恐惧消除了一大半。
“听说梦见大蛇会生儿子,能见小蛇会生女儿,你梦见的是大蛇还是小蛇。”增祥问到。
“这么大,算不算大。”贞君比出一个吊桶大小。增祥看了看,“在这个世界上应该算很大很大的蛇了吧。”
“看来,我们会有个儿子。”贞君答到。
“嗯,睡吧。”
“你说我们的儿子会长什么样?”贞君问。
“和你一样漂亮。”增祥答到。
“漂亮不重要,关键要和你一样聪明。”贞君说到。
“这个你放心,我儿子肯定聪明的。”增祥答到。
“你是明月峡第一聪明人。”贞君答到。
“还有邓公子他们。”增祥说到。
“他们可比不过你。”贞君说到。
“谁说的。”增祥说到。
“我”贞君答到。
“好吧,你说了算。”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转眼到了冬月里,贞君见了红,发动了,肚子一阵阵紧,硬硬地往下坠。
增祥赶紧请来接生婆,屋里升起了一炉旺火,火苗“呲呲”地窜着,烧好了一壶又一壶的开水,烫了棉布又烫好了剪刀,宫口开时,所有的男性都被赶了出去,巴巴地守在门口,焦急地往里面张望。
外面冷的呵气成雾,屋内却暖的跟春天似的。贞君疼的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肚子里像要爆炸一样,一阵紧过一阵,下面却又打不开放不出来。整整过了五个时辰,只一阵痛过一阵,却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杀了我吧,我不生了,我不生了。”贞君哭喊到。
一阵痛传来,话还没说完,只痛的啊啊大叫,只有放开了大叫,能分散一下对疼痛的注意力。
增祥在门外听的是紧张不已,想进去,又不能进,只能在门外捏了一把汗,不停地念着菩萨保佑。
疼痛的间隙,贞君趁机歇一口气,补个瞌睡,可是睡那么几分钟又被痛醒,到后来,痛越来越频繁,根本没有缓口气的时间。
贞君已经没有力气,软软地躺着,想听天由命了。
接生婆到:“别歇,屏住,孩子头发看见了。”
“快用力,别憋着孩子。”接生婆吼道。
“不行了,没力气了。”贞君求饶,此时的她已经手脚发软,用不上力。
“孩子头快出来了,你不用力,他要憋气了,憋了气就会成傻子的。”接生婆吼道。
贞君听到孩子会被憋着,屏住呼吸用力往外挤,只感到头胀的耳朵嗡嗡作响。
又这样过了十几个回合,贞君感到生不如死。
“快用力,快成功了。”张婶也在旁边拉着她的手,心疼地只抹眼泪。
贞君歇了几秒,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屏住用力往下一挤。
“出来了!出来了!”接生婆扶住孩子的头,轻轻一旋,将整个身体拉出来,放在手臂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婴儿咯咯笑了两声,就是不哭,翻过来看看,到:“是个小子!恭喜了!”。
接生婆又麻利地剪断脐带,迅速用烫好的棉布,擦干净身上的污血和胎脂,裹在襁褓里交与张婶抱好。
贞君感到肚子一空,全身甭提有多轻松,就像突然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接生婆忙活。
接生婆又开始处理胎盘和污血。
贞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话,她鼓起劲,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点声音来,“给我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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