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祥昏迷了三天三夜,灌了几大碗汤药才醒来,大夫说他用脑过度,需要多休息,多睡觉,以后不能再做此等事情,否则日后可能昏迷不醒或者变成白痴。
增祥听了,一笑了之,哪里是用脑过度,分明是惊吓过度,如果一千多人被困死在洞中,他就变白痴也挽救不了。
不过此事现在已经了却,他也不想再提,又暂无外敌威胁,增祥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更惦记家中岳父岳母,即刻辞别侯土司和朵朵回到家中,一家人团聚好不高兴。
……
转眼时节已来到初夏,绵绵密密的柳絮沿街飞舞,一会儿越过屋脊,一会儿穿过小桥,姹紫嫣红的各种小花开满大坪镇的角角落落,空气中飘荡着的甜丝丝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在裁缝铺劳动几日,一日清晨,贞君起床后,呕吐不止,吃任何食物总觉得有股怪味,然后就昏昏欲睡,站着坐着都能打个盹。
增祥赶紧告诉张老伯和张婶,要请个大夫看看是不是病了。张老伯和张婶笑而不语。增祥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着急着就要出家门。
张婶说:“别请给你丈人看病的高大夫了,请城西的王大夫好了。”说完就和张老伯出门去了裁缝铺。
增祥听了更奇怪了,也顾不得细问,收拾了些银两就出了家门,往城西奔去。走的急,路上撞见一挑了大粪的大婶,两人相向而行,一个往左闪,一个也往右躲,一个赶紧换方向,另一个也慌忙换道,在本就不宽的马路上,让了几个来回,大婶的粪桶晃荡起来,溅了增祥一身。
增祥急了,这下还怎么能去请大夫。大婶连忙赔不是,一问之下,才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增祥,脸色就更尴尬了。
“公子不必着急,新嫂子不是得病了,可能是有喜了?”大婶问了症状以后说到。
“啊?你没骗我?”增祥不太相信。
“我自己生过几个孩子,就是这样。”
“怪不得要我去请城西王大夫。”
“是啊,他是擅长保胎安胎的。”
增祥松了一口气,不着急前去了,可得知自己快要当爹了,心里又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挑粪的大婶放下扁担,“我去替你跑一趟吧,去请大夫,你先回去换衣服,照顾好嫂子。”
增祥客气,推说不用了。
大婶又说:“都是街坊邻居的,互相帮忙也应该的,不用客气。”
增祥觉得这样也行,便将出诊金交给她,回去了。
赶回到家中,他先去厨房给贞君熬了粥,又做了蛋汤,左等右等也不见大婶请来大夫。
中午,张婶和张老伯回到家中吃午饭,增祥便把路上遇到的事情讲给二老听。
张老伯听完说到:“你怎么这么相信人呢?人都不认识就把钱给人家了。”
张婶问,“你说的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四十上下,脸白白净净,头发梳的光亮整齐,细眉细眼,身材匀称,虽然挑着粪,全身衣服干干净净,旧是旧了点,却没有一丝褶皱。”增祥答到。
“这不是哑巴媳妇吗?”张婶问张老伯。
“完了,这钱估计拿不回来了。”张婶自言自语到。
“怎么会,我看她不像是骗我。”增祥说到。
“她儿子每天不干正事,只知道碰瓷讹钱,她骗你这点钱算不了什么新鲜事。”张婶说到。
“不会的,我看她不像是这种人。”增祥答到。
“不要再说了,等等看吧,如果天黑也没到,就算了,我们再自己去请。”张老伯说到。
增祥只得继续等待,除了照顾贞君,还不时地跑到路口望上一眼。
天色渐暗,增祥有些失望了。
到晚饭时,贞君还是没有一点胃口,闻到点饭菜味,就吐的翻江倒海,黄疸水都快吐出来了,增祥急得手足无措时,大婶终于来了,后面跟着大夫,一路走一路叨叨到:“这天都快黑了,还非的让我来,一会儿我还得一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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