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浓姬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手中的菊文宗,“政秀公选择将刀传给你的时机着实微妙啊,他真认为主公你足够独当一面了吗?”
“说什么呢?阿浓!”信长伸手掐了掐她柔嫩的脸颊,“爷爷都把菊文宗传过来了,你还在这里质疑些什么呢!”
“是、是,我就不多话了,免得惹主公生气。”
浓姬娇笑着收剑回鞘。
正当信长与浓姬两人旁若无人地相互打趣调笑时,这座偌大的城主府邸另一处,在平手政秀专属房间里,他刚在竖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
“主公,在下想对您说的话,全都记在上面了。”
“只盼望您看到这封信后,能有所顿悟就好,这样也不枉费在下的一番心意。”
政秀轻抚着纸张末端,喁喁地自语着。
然后他解开上衣,露出仍旧紧实的肌肤,再拿起放在桌下的一把打刀。
他果决地抽出打刀,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腹部,没有一丝犹豫就用力刺了进去。
鲜红的血液刹时染红了他的裙裤,继而流淌到榻榻米地板上。
政秀整张脸都痛得扭曲,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息,继续义无反顾地将腹部沿一字线切开。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楚从心头蔓延至整个意识,政秀剧烈地喘着粗气,双手牢牢支在榻榻米地板上,拼命维持着坐姿。
就算死去,他依然希望能让信长看到自己有尊严的死法。
这是忠臣平手政秀选择与信长的抉别方式。
“主公,再见了。”政秀极度艰难地挤出了一字字话语,“祝您……武运昌隆……”
时值天文22年,即公元1553年,在那古野城里发生了一件从根本上改变了信长多年来处世风格的大事。
尾张国第一智者平手政秀,在城主府邸的专属房间里逝世,死于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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