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原想着跟乔文清商量同国公府的亲事,如今瞧来今日并不是好时机,问了乔文清几句话,便让俩孩子都回去歇息了。
这问话倒是忘了一句,今日忙的太厉害了,忘了问几句褚翰引的事了,毕竟他们关系好,又要同褚家当亲戚了,总要关心关心。
虽说瞧着褚翰引咋咋呼呼的,可这次科考考了三十一名,于褚翰引而言,自也是不错的。
乔故心回到屋中的时候,也没歇息在案前坐了许久,双眼甚至有些无神,空洞的看着外头。
念香在旁边走了两圈了,瞧着乔故心一直没动静,忍不住喊了几声。
乔故心回神后抬头看了念香一眼,随即又收回视线,“换上安神香吧。”
“姑娘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念香手脚麻利,只是觉得乔故心不对的很,按道理说乔文清做了状元,如今正是得意的时候。
“无碍。”乔故心却没有多言,等香点好后,乔故心这才收拾着歇息。
只是即便躺在榻上的时候,身子还有些抖。
不是有多么的难受,而是有些激动。
终于还是来了吗?虽然与上辈子的时间不对,可还是如约而至,太子妃出事,接下来沈秋河会出事,可也是个机遇,是他平步生云的机会。
手慢慢的握紧,心中思量早就想好的对策。
若非点了安神香,估摸今日是激动的别想睡了。
次日原本褚府是要上门的,可因为宫里的事还没定论,也都推迟了,所有人都等着看圣意如何了。
而乔文清的认命还没下来,他也没什么可忙的,在家里成日的检查乔文柄课业。
在第三日的时候,顾家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说是虽然文书还没下来,可已经定下来了,乔文清是要入翰林院的。
状元那是正儿八经的文臣,入了翰林院虽说看起来无实权,了朝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的相爷都曾入过翰林院。且有些人是天子近臣,很多密诏都是翰林院起草,可以说是很有前途的地方。
因着顾氏给传消息的时候,给张氏也带了话,道家中庶女要配探花郎也给留意,知道冯兆安是入御史台的,总算是也都留在了京城。
都是有前程的。
顾氏笑的欢喜,得了好去处就好。
估计有个三两日,文书下来,乔文清便可走马上任了。
送完这消息,顾尚书那边也提起了宫里的事,也是建议近来莫要张扬。
现在太子妃的事已经牵扯到外臣了,刑部跟大理寺闹的厉害,且刑部那边得了证据,说是太子良娣同外臣勾结害了太子妃。
太子良娣同国公府是表亲,这个外臣便就落在了沈秋河的头上。
刑部右侍郎跟国公府是仇敌,两家闹的那么凶,京城中人都猜测,刑部这次怕是会将沈秋河置于死地了。
朝中大臣多是看不惯刑部跋扈,如若老国公还或者,不定会有几个对沈秋河拼死相护的,可现在刑部咬的厉害,大家的态度也只能是希望证据确凿再论例处置沈秋河。
豁出全家老小与刑部对抗的事,谁都得掂量掂量。
侯府到底与国公府有婚约,凡事多注意总是没错的。
老太太原本脸上还有笑容,这下淡了许多,此刻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只希望,快些结束好。”
莫要牵连太多。
“母亲放心。”顾氏在旁边安慰句。
侯府祖荫在这放着呢,就算刑部想咬人,没有证据也拿捏不了侯府,只要他们没参与过这事,就没什么可怕的,现下只等着自家的文书就行。
乔故心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搅着帕子,果真,入狱了。
不过没人的时候,顾氏也忍不住叹息,沈秋河怕是可怜了。
之前还一身傲气,不让任何人辱了国公府去,同刑部闹的僵,现在落在刑部手上,就算没罪也得脱一层皮。
“朝堂的事咱们不明白,只要清哥儿好,旁人便也不惦念。”乔故心在旁边小声的安慰。
顾氏点头,这话说的也没错,太子妃那孩子到底没保住,人命关天确实该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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