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双手交叠,很认真的拜了下去,“但凭母亲做主。”
顾氏心疼的拉起乔故心,“咱们有主心骨了,定然能将此时办妥当的。”
只不过,该用什么理由,总是得斟酌斟酌。
华灯点起,整个侯府都亮堂堂的,这灯笼还是过年的时候侯府才会拿出来的,此刻全都挂上,红彤彤的瞧着都喜庆。
用晚膳的时候,老太太为了应景,也还特意又让顾氏安排人再响点炮仗。
今个宫里设宴,估摸会晚些,侯府的大门一直敞着,等着状元郎回来。
老太太这支撑了一整日了,也不觉得乏困,还拉着顾氏在那闲聊,姨娘们自然是要陪着了。
乔文柄却是来了兴致,让人点了香,亲自在那点炮仗。
乔故心和乔文芷在门台上看着,俩人捂着耳朵,唇间不自觉地带着笑。
顾氏虽说在跟老太太闲聊,可眼角不自觉地看向乔故心,怕俩孩子冻着,给身后的锦嬷嬷使了个眼色,锦嬷嬷会意让人立马去取了披风过来。
二姨娘在椅子上坐着,说话的时候打了个寒颤,便也想着外头的乔文芷。
只是还没吩咐,抬头的时候一眼瞧见了,下头的人已经将披风送过去了。
二姨娘不由的笑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子,侧头认真的听着主母跟老太太说话。
刚过了戌时,听着前头院子传来了动静。
“回来的这么早?”老太太诧异的问了一句。
顾氏连忙差人去瞧,没一会儿宁顺候和乔文清进来了,两个人都穿着朝服,脸红红的该是都饮了酒的,只是两个人脸色阴沉,都没个笑脸。
“这是出什么事了?”老太太让苗嬷嬷扶着起来,紧张的问了句。
宁顺候坐在椅子上看着是有些乏累的闭上了眼睛,“宫里头出事了。”
简单的六个字,让众人的心一提,就是连老太太都不敢仔细问,伸手让苗嬷嬷将自己的念珠取来,好像这用手拨几下,心里能稳住些。
顾氏拉着乔文清先坐下,随即让下头人先将茶水奉上,而后让厨屋里准备上醒酒汤。
乔文清缓了一下心神,抬头看顾氏担忧的目光,随即浅浅一笑,“母亲放心,与咱们无关。”
随即说出了今日的事情,说是宴会上,东宫太子妃突然晕倒,后经查验是入口的东西不干净。旁的也就算了,如今太子妃怀着身子,万一出事那是会损伤孩子的。
圣上震怒,下旨彻查。今日头次进宫,便见宫里头发生了这般大的事,乔文清也是吓的厉害。
那么多宫婢,全都进了慎刑司,拉走时候的惨叫声似乎还在耳边盘旋。
早就听闻官场之上,波谲云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顾氏听闻是这事,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幸好与自己无关。
女眷出事,十有八九是后妃争宠的手段,顾氏没遇见过可也听说了不少。
总之,是离着他们有些远,再则出了这事,自会由三司审理。
老太太侧头看向顾氏,“帖子可送出去了?”
顾氏摇了摇头,“回母亲的话,帖子今日下午都写好了,可一份还没送。”
老太太摆了摆手,“暂缓吧。”
虽说是与他们无关,可是毕竟知道宫里头出事,若是太子妃的孩子能保住也就算了,若是保不住,他们在这大操大办的,平白的让人记恨。
老太太又交代了几句,众人这才散去。
只是宁顺候全程脸色很差,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若非知晓他的为人,这幅样子让旁人瞧来,就好像是与他有关一般。
出了院子,乔文清看乔故心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是担心自己,不由安慰道,“阿姐放心,我离着那边远着呢,怎也不会牵扯到咱们府中。”
虽说今日是为新科状元备宴,可上有顾相,中有各部尚书,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毛头小子往前坐。
乔故心掩下心事浅浅的一笑,“这是自然,后宫妃嫔的事,总也不会牵扯到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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