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将乔文芷的不自在早就收在了眼底,沈秋河原也同乔文芷没有关系,没必要让乔文芷受着别扭的罪。
乔文芷原是不想将乔故心自己放这的,只是还没开口,乔故心便顺着念香的话来劝乔文芷,乔文芷只得起身告退。
乔文芷一走,屋子里头格外安静,沈秋河亲自倒上茶水,不得不说,他那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让人瞧着赏心入目。
乔故心收回视线,当然沈秋河在品茶的时候说杀人的话,亦能温声细语。
待双手放下,沈秋河抬头看向乔故心,“今日是我父兄忌日,我过来给他们上香。”
乔故心眼神一转,倒将这事忘了,不过现在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沈公子节哀。”思来想去,约也只能轻飘飘的来这么一句,标准的过客的话。
沈秋河眉头微锁,有些不悦,不过到底未说什么,“所以今日,你该谨言慎行,可似乎乔大姑娘没有做到。”
声音渐冷,如同在大理寺问案一般。
乔故心没有说话,沉默的微微垂头,手指微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很快便会得机会提出退婚,干干脆脆的退婚!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欠考量了。”如同上辈子一样,遇见沈秋河不高兴的事,不必解释先认错了便是。
“下不为例。”沈秋河嗯了一声,而后从案卷之下拿出来了一张纸,抬手示意王四给乔故心递过去。
乔故心双手接过,却不想竟是一张欠条,一张有万两的欠条,而下属的名字是乔文柄,欠的是赌坊的银钱。
他竟然沾了赌?小小年纪如此不学好!
上辈子乔文清选择离开,恩科考试侯府也只有乔文柄一人前去,因为家中突逢变故,乔故心只记得说乔文柄当时榜上无名,却从未深思为何原因。
只当他年小,学识不精,如此瞧来似乎也不尽全是。
“大理寺办案偶然间得的,令弟的品格。”沈秋河很自然的摇头,小小年纪便有这败家的嗜好,将来怕是不会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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