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罢了,痛琴大人无足挂齿。”秦仲寒拱拱手,还礼道。
“秦公子乃是鹰王将之子,赫赫有名的武绝、匈夷克星白公子又是才绝,前几个月还以一首念奴娇填词轰动整个洛印。这一句大人,女子实在是愧不敢当。”
白驹好奇地看着痛琴:“没想到护飞虎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属将啊!而且,还在掌管着洛印城最为着名的酒楼,真是深藏不露啊!”
痛琴道:“哪里,白公子笑了。只因虎王将苏黎大人于我父母有恩,便好人做到底,资助我开了这家酒楼,一不心就做到这么大了。另外,女子也是前不久才突破大地境界,正巧遇上了前丞相王文甫叛乱,虎王将苏黎大人回到洛印平反,就顺便收女子为属将了。”
白驹环顾了一下周围,在喻承安的闹剧结束了之后,客人们已经各自在吃饭了,没有再关注这边。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白驹凑到痛琴耳边,轻声问道:“痛琴大人,现在喻承安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到底如何?”
看见白驹凑近了痛琴,秦仲寒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道:驹,家里有寻刺、还有个未过门的颜悦哀,你不至于这么不满足吧?
“真相?”痛琴不解地看向白驹。
“就是,喻承安到底有没有预定得上你们客香居今日的二楼呢?”白驹抬起双眼,看着痛琴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着自信。
痛琴笑吟吟地看着白驹,用细腻的声音道:“白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白驹扬起嘴角,直起身子,道:“痛琴大人,看来,是我想多了。仲寒,走了,吃饭去。”
语罢,白驹拉着秦仲寒,转身回到了课桌。
痛琴看着白驹,脸颊上的笑意更甚了。之后,她转身,回到了二楼。
“刚才下面在吵什么?”一人倚靠在栏杆边,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弓箭,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什么,一个不知高地厚的纨绔子弟而已。”痛琴坐在那人对面,看着那人,“我,燎原,从我刚才下去的时候,你就在擦这把弓,现在还没擦干净呢?”
燎原笑道:“你不懂,这是我们器赋修行者的情怀。”
“痛琴,你别理他。”在餐桌上,淡定喝酒的人道,“对了,方才闹事之人,是不是礼部侍郎之子,喻承安?”
“嗯,是的。”痛琴点零头,回答道,“时方,你怎么知道?”
时方看了一旁的零蝗一眼,微微扬起嘴角,道:“零蝗杀他们家那个下人,不就是为了今的这场闹剧么?相信,很快,喻承安闹客香居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洛印城,届时,礼部侍郎的名誉或多或少也会受到影响,我们就好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痛琴道:“你们什么计划,我不管,只要最后不会山苏黎大人就好。另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白隙然和秦漠在楼下,而且,看白隙然的样子,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是客香居毁约了。”
“什么?”时方皱起眉头,“可是我明明感觉到一楼只有一个大地境界的修行者……对,差点忘了,白隙然已经突破昊境界了,我感知不到他。”
痛琴喝了一口酒,道:“我提醒你们一句,不论怎样,你们还是要做好计划暴露的准备。毕竟,白隙然的身后,还有一个智绝江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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