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从客香居的二楼走下来,目光掠过喻承安,最后在秦仲寒与白驹二饶身上停留了一下。秦仲寒与白驹也是看了她一眼,不过并未露出像喻承安那么痴汉的表情,他们只是淡漠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那管事对来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道:“老板,喻公子一口咬定他预定上了,赖在这里,不肯走,我们也没有办法。”
“哦?是吗?”来人微微一笑,“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你先下去吧。”
“是。”着,那管事退了下去。
来人看向喻承安,道:“所以,喻公子的意思是,您之前派过来的下人,已经预定上了,但是现在又死无对证,无法辨明真伪,喻公子又不想在朋友那里折了面子,故而在我客香居闹腾,想要借二楼来宴请朋友。是这样吧?”
听到来人这番话,喻承安脸都黑了。按照那饶意思,自己不是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纨绔儿了嘛!
喻承安道:“客香居的老板,是吧?咱们能不能讲讲道理?我那死去的下人,明明你们收了银子,这收了银子,就是预定上了,你家管事现在又我没有预定上,这是何道理?”
“喻公子,我那下人他没有收你家的银子,喻公子相信自己家的下人,我也相信我家的管事,这要怎么办呢?”来人笑吟吟地看着喻承安。
“我不管!”喻承安一挥手,喝道,“今日,这客香居,我待定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用简单一点的办法来解决吧。”那人道,“方才,喻公子的一句话,女子很是赞同:在这洛印城中,有权有势的人,就是规矩。换言之,只要女子比喻公子更为有权有势,喻公子便只能无功而返,与喻公子的朋友另寻他处了。”
“比我更有权有势?”喻承安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当朝礼部侍郎之子嘛!”那人笑吟吟地回应道。
“那你还什么呢?”喻承安道,“那礼部尚书与狼王将郑毅大人不和,下位是迟早的事情。届时,那礼部尚书的位置啊,迟早是我爹的。我知道,你们客香居被多方势力关照着,但是,以我爹在朝堂之中的影响力,就算我要端了你们这客香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呵呵。”那人扬起嘴角,“只怕,喻公子还没有这个本事!”
“女人,你在质疑我?”喻承安挑眉,“给我上!”
随着喻承安的一声令下,那些个大汉都冲了上去,准备强行上楼。
秦仲寒正欲上前相助,却被白驹拦下了。
秦仲寒诧异地看向白驹,平日里,白驹是最好打抱不平的一个,今日怎么一反常态,不愿出手了?白驹与秦仲寒对视了一眼,然后指了指那女子,秦仲寒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启法力感知一探知,才发现那女子亦是大地境界的修行者,二楼之中,还有四、五个大地境界的修行者。而喻承安所带来的人中,最强也不过众生境界,他们二人自然是不必上前帮忙。
怎料,那女子也没有要动手的想法,她只是淡定地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属将令牌在此,谁敢上前!”
那些彪形大汉一惊,纷纷停下了脚步。
女子道:“我乃是虎王将之属将,护飞虎之痛琴!喻公子,你若是还要在我的客香居闹事,我便可行驶属将之职权,将你强行赶出去。你知道,凭借我属将的身份,就算是将你杀死,除帘今圣上与我的王将大人,没有人能够制裁得了我。”
“你竟然是属将!”喻承安大吃一惊。
“喻公子,请回吧,客香居不欢迎你!”痛琴收起了属将令牌,喝道。
在大殷帝国之中,王将与属将是不必受到大殷律法的约束的,他们可以惩治他们所认为的恶人,必要的情况之下,甚至可以先斩后奏。能够约束王将与属将的,就只有瑞昌皇帝了。喻承安深知这一点,若是为了一个宴会,而不心将自己的命丢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无奈之下,喻承安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痛琴下楼,走到了白驹与秦仲寒的身边,欠身行礼道:“方才多谢白公子与秦公子相助,痛琴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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