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壤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叶落秋弹奏完最后一个音,江时收笔,将纸张举起,对光读了一遍这首词。
细品之下,在场之人,无人不为这首诗而叹为观止。
王宏图则是直接站了起来,朝着白驹拱手行礼,问道:“依我所见,此词并非凡品,非当年才绝者难以作之。敢问,此词,真的是君之所作吗?”
“还有一种可能。”伍伦也站了起来,朝着白驹拱手道,“白衣公子、不拘节、一心为江大人考虑,阁下,便是才绝白隙然,对吧?”
众皆惊叹。
他们自然是听了之前关于白驹的传闻的,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他们觉得与他们这些圈子格格不入的人,竟然是“才绝”白隙然。不过,细想之下,倒也合理。他们“洛印五虎”都是卓尔不群之人,若是白驹真的跟他们打成一片,反倒是落了俗套。而江府行为随意又不会被赶出去的人,便只有他们“洛印五虎”了。
白驹并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正面回答。他将壶中最后一口酒喝尽,长吁一口气,道:“唉,酒喝多了,我先去方便一下,顺便醒醒酒。”
语罢,白驹便离开了前庭,往后庭去了。
江时与叶落秋相视一笑,然后上前,道:“他确实是我三哥,平日里比较随性,怕败坏了自己那才绝的名声,故而才不会主动将其名告知他人,各位见笑了。”
钱端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他……他这算什么?写完词就走,恃才自傲啊?完全没有一点儿君子风度。”
叶落秋起身,反驳道:“这首词有多么精妙,自然不必我所啊?而方才我三哥是亲自演奏,可能此时还沉醉在词中,没有缓过神来。就算离开,也无可厚非吧。”
“这……”
江时看向了钱端,道:“倒是钱公子,你一直扣押着我三哥的红颜知己,算怎么回事?”
“我哪有?”钱端皱眉。
“我三哥的红颜知己颜悦哀,就在你钱府中,前段时间,我三哥去要人,你还将颜悦哀囚禁了起来,不让他们相见。”江时道。
“这是真的吗?”伍伦皱眉,等了钱端一眼,“江大人,你放心,此时如若属实,大理寺定然会彻查到底!”
“等等,你们这是玩我呢吗!”钱端气急败坏,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解释道,“那日,我在湖边见到了伤心欲绝的颜悦哀,那颜悦哀被白隙然伤透了心,我是看她可怜,才带她回家的……”
“胡。”江时指着钱端,道,“这首词中,遥想公瑾当年,乔初嫁了,雄姿英发,便是暗示我三哥与颜姑娘初见时的心情。若是我三哥真的上了颜姑娘的心,他又怎会为颜姑娘写下慈词句呢?”
王宏图点零头,道:“才绝之名,冠绝下,有哪个女子会不愿意得到他的青睐?钱端公子,你那颜悦哀被白隙然伤透了心而伤心欲绝,未免,也太不可信了吧?”
“是真的!”钱端皱眉,“如若不信,可以把颜姑娘请过来,当面对质。”
“好啊,那便当面对质。”江时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帘子后面,听着那边的对话,不少的姑娘们都皱起了眉头。
“居然敢扣押白公子的红颜知己,这钱端真是太过分了。”有人如是道。
“是啊,那才绝白隙然白公子,可是风度翩翩、英姿飒爽!那个钱端,居然敢跟白公子抢女人,他也配?”又一人道。
王芷玥看向她们,好奇地问道:“可是,你们之前也没有看出来,那人就是白隙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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