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前夸赞白驹的那两个女子尴尬了一下,然后,她们旁边,另一女子道,“我之前就看出来了,那位白衣公子风度翩翩、卓尔不群,虽然我不知道他就是才绝白隙然,但是我觉得啊,他一定不是普通人!你们看,我的想法没错吧?他是才绝白隙然!”
王芷玥轻轻一笑,那女子是不是真的这样认为的,暂且不议,但是,这些女子对“才绝”白隙然,似乎是有着近乎狂热的痴迷。不过,也不知道是对“才绝”白隙然这个名号,还是对白驹这个人。
王芷玥看向了寻刺,问道:“那个颜悦哀,真的是白驹的红颜知己?”
“算是吧。”寻刺叹息,然后透过屏风的缝隙,看了一眼钱端。
这个忧虑的眼神被王芷玥捕捉到了,不过,王芷玥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她只当是真的如江时所的那样,颜悦哀是白驹的红颜知己、现在被钱端囚禁在钱府之郑
“不过,不只是囚禁你们简单。”寻刺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遗憾,“芷玥,我将此事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嗯,好。”
寻刺俯身,在王芷玥的耳边道:“颜姑娘,在那夜,被钱端下药,给侮辱了。”
王芷玥浑身一震,她看向了钱端,目光之中,满是敌意:“那他该死!”
得知白驹便是白隙然,方才又作出了如此精妙的词,众饶风向一下子就变了,没有人再为钱端话。以王宏图为首的丞相一党,一个劲儿地在那指责钱端棒打鸳鸯。
而狼王将一党的,虽然没有跟着一起指责,但是也不敢吱声。“才绝”白隙然的影响力,尤其是在坊间的名气,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能够比拟的,这件事,按照江时的法,总归是钱端理亏,他们也不好多做辩驳。只是,有一些人将目光投向了时方,时方是狼王将属将“暗影群狼”之一,亦是在场的狼王将一党中,当之无愧的领导者。若是时方不发话,他们也只能由他去了。
受着千夫所指,钱端脸色都青了。偏偏,他又没有办法反驳。现在,颜悦哀确实是在钱府之中,钱府离江府有一段距离,又不好马上去请颜悦哀来进行对峙。
这个时候,白驹走了过来,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驹与江时对视了一眼,江时对白驹轻轻点零头,白驹了然。
白驹假装莫名其妙地问道:“刚才,你们在吵什么呢?”
与白驹较为亲近的吴进上前一步,对白驹问道:“白兄,方才江大人,你的红颜知己颜悦哀,被钱端囚禁在钱府之中,可有此事?”
白驹低下头,目光之中充满了悲伤。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吴公子,这件事,等诗会结束了再谈好吗?我不想因此扰了诸位的雅兴……”
“白公子,你就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吧!”伍伦起身道,“江大人是我在朝堂之中最为敬重的同僚,你又是他的兄弟。就算没有这一层关系,我大理寺卿伍伦,也定然会还白公子一个公道!”
白驹转过身,走到湖边坐下,伸出左手,握住的额头,旁人从侧面能够看到,一滴水从他的脸颊之上划下来。
王宏图走过去,拍了拍白驹的肩膀,道:“白公子,你这……哭什么呀?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举世公认的才绝,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而哭啊!”
白驹挥了挥手,王宏图在他身边,都听到了他哽咽啜泣的声音。
吴进上前,道:“王公子有所不知,我曾经有幸在幽州与白兄相识,也算是见证了白兄与颜悦哀的爱情。当时,白兄在追查虚梦阁的杀手月蝠,可是,那月蝠放出了一种名唤野饶怪物,将一同前往的罗安、寻刺等人,打成了重伤。为了防止野人进入住宅区骚扰百姓,白兄凭借一己之力,将其引到了幽州城之外。虽然白兄打赢了,但是受了重伤,这时,颜姑娘出现了,帮助白兄疗伤。颜姑娘一直居住在竹林深处,不问世事,白兄将其带出,看一看这人间美貌,并一直保护着他。”
“原来,二人就是这样生出来情愫。”王宏图叹息,“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我算是明白,白兄为何如此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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