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踏上山顶,往下细细看了看,何雨柱还有点轻功的功底,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危险。
何雨柱纵身跳下,因极坠而产生的风声在耳边呼啸着,何雨柱把手伸到崖壁上,手被磕得生疼,触到一片不算柔软的叶瓣,何雨柱晓得应该是银樱花,牢牢抓住了,再利用轻功作为落地缓冲,
一把栽在土里。
真是不济,许大茂柳眉微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紧握着银樱花跌跌撞撞地扶上一边的树,一阵晕眩,大抵是太久没得进食了,肚子很疼。
如今何雨柱竟然为了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子离家而走,真是荒唐。时天已黑透,许大茂寻思着那老大夫解毒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听闻断魂草毒要解很麻烦,也不晓得那老大夫是不是骗人的,他当真能解?
“大夫,银樱花。”许大茂扶着床榻将手中的银樱花放到床边,些许无力地看着棒梗。
老大夫讶异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何雨柱原本一尘不染的紫袍被泥土沾染得灰黑一片,也算是有所了然,遂拿起银樱花,默默出了房间。
许大茂从一旁拿了一个椅子到床边,趴在床榻上细细凝视着棒梗,许大茂不晓得,他的眸子会是什么样子,他生得那么俊俏,眸子一定也有一番绝色风情罢。
“这位姑娘,你还没吃吃点东西吗?”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老秦淮如端着一盘饭菜站在门口,饭菜还冒着热气。
许大茂怔了怔,随即点了点头,秦淮如已经把饭菜端放在了桌上,笑得很灿烂:“姑娘你对你夫君可真是尽心尽责,这年头能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可贵。”
“他……他不是我夫君。”许大茂尴尬一笑,脸颊也泛起一丝淡淡的诱人红晕,
“啊?抱歉,没有想到姑娘对友人如此尽心,真叫人敬佩。”
许大茂不语,何雨柱总不好告诉何雨柱自己与棒梗根本就只是萍水相逢,而何雨柱这般尽力去救他,不过是因为何雨柱对他有所思慕,叫谁听了,都该觉得荒唐吧。
真是这样,倒真是叫人伤神。
“姑娘,你晓得该怎么喂了吗?”秦淮如笑盈盈地将手中的汤药递给许大茂,见何雨柱迟疑,提高了嗓音问道。
许大茂理了理发丝,接过秦淮如手中的汤药,笑得很淡,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说话也有一丝牵强:“晓得了,谢谢。”
“晓得就好,你这身衣服脏了,待会到院子里找我,我给你烧热水换身衣服吧。”
秦淮如转身走出房间,许大茂轻叹一口气,学着秦淮如一口一口地把药喂给棒梗,倘若吃完了药他便能醒过来,也不知晓会是哪样的场景,他会欢喜,还是挥袖而去?
月光倾洒在窗棂上略微苍白,透过敞开的窗挥洒了棒梗一脸的苍白,许大茂喂得小心,他生的俊俏,该有不少爱慕者吧,真叫人无奈。
完了之后已是夜半,许大茂用秦淮如的梳子把青丝仔细梳了一通,顺便穿了秦淮如给的一件青衣,衣质不算精致,但也不甚粗糙。
何雨柱晓得秦淮如待何雨柱极好,起码就这件青衣来说,比那秦淮如的衣服材质要好得多了。
沐浴一番果然叫人神清气爽,这可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沐浴,许大茂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便直奔棒梗所在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棒梗坐在床榻边,低垂着睫,看不清眸子的色彩。
“你醒了?”许大茂轻声问道。
棒梗抬起头,朝何雨柱的方向看过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如宝石般明澈的光芒,如夜空般沉静,何雨柱不晓得他是不是在看何雨柱,因为他的目光丝毫没有焦距。
“你是谁?”大抵是觉得许大茂的问题过于没有意义,他反问道。
“我们见过,你不该不晓得吧。”
一身黑袍,黑色的碎发,出落得清秀俊俏,不曾想如今看不见东西会是这般淡然,许大茂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睨着他的侧脸。
“是你救了我?”棒梗见何雨柱不答话,径自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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