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吧,你没死,当然要救。”许大茂晓得棒梗大抵是听不出何雨柱的声音,继而淡淡应了句。
棒梗黑色眸子黯了黯,虽然仍是没有焦距,但光彩依旧,许大茂怔怔看着,实在是想不通,这么俊俏的男子竟上得战场,大抵,英雄总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吧。
“我晕在的地方可是沙场,光是尸体也要逐个来看,战场上可没有医馆,就算是最近的医馆也要几十里路以外才有,步行暂且不谈,驾着马也要几个时辰,你这么尽心来救我,就是因为我没死?”棒梗轻笑,语气倒是多了一分戏虐。末了····
许大茂不语,别过头看着窗外的暮色,何雨柱对他的喜欢,确然不是医者仁心所能掩饰的。
“姑娘似乎不爱说话?”大抵是见何雨柱总是沉默,他不禁有些伤神。
许大茂没有看他,只是看着窗外,窗外一点点细碎的白色飘落窗棂,何雨柱晓得,大抵是要下雪了。
“下雪了……”何雨柱轻声呢喃,在故乡,已经几年没有下雪了,今日再见这场景,倒是叫人怀念。
棒梗有些讶异,何雨柱不同自己说话,竟去看着窗外的雪花?雪有那么好看么?在这么严肃的时刻……
“姑娘,”棒梗打断何雨柱的念想,“姑娘芳名?”
许大茂看着窗外飘落得零零洒洒的雪花猛然一怔,不再应话,只是看他许久,淡淡说道:“天色已晚,公子早点歇息吧。”
语毕,踏着快步走了出去,何雨柱心跳得猛烈,也算意识到一个问题,棒梗倘若当真晓得了何雨柱是谁,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一怔,随即低声笑了笑:“我看不见了。”
雪花飘了一夜,许大茂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外衣,墨色的长袍,何雨柱晓得,这是棒梗的衣服。
“为什么睡在外面?”
身旁传来男子略微沙哑的声音,许大茂扭头看了看,棒梗正坐在自己身旁,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
大片大片因时间而变了深色的血迹依旧触目惊心,他黑色的发凌乱地散着,面色比昨日好了不少。
“我乐意。”许大茂蹙起眉,英雄怎么整天除了问问题还是问问题。
“姑娘不能友善点么?救了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是为何?”棒梗浅笑,笑得戏虐却带一丝无奈。一语末了。
沉寂……
冬风刮得猛烈,许大茂如瀑青丝的发被风刮起,漫天飘散,混搅在棒梗墨色的发丝里,是一种很奇妙的色彩,分明混乱。
却又莫名地和谐,契合得甚是完美。气很冷,公子还尚未痊愈,吹不得凉风,”许大茂拿下身上披着的长袍,一把丢给棒梗,“你身上的衣服有点脏,我去问问大夫有没有得给你换。”
棒梗了然,眉头蹙了蹙,没有再说什么。
许大茂借来衣服后给他穿上了,顺带把他的长袍和里衣拿去洗了一通。
许大茂不会洗衣服,基本就是用棒子乱打了一通,老秦淮如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拿过棒子教了何雨柱半天,最后许大茂终于洗完了,而且是老秦淮如帮何雨柱洗完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棒梗坐在床上,床边摆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他垂着眼睫,看不懂思绪。
“你不吃药?”许大茂迟疑地踏进房间,眉头微蹙,他怎么这么顽固,说不通的。
“你想我吃?”棒梗没有回头,学着一个浪子躺大街的姿势躺在床上,可是这么欠缺文雅的动作,活脱脱给他做得优雅起来,倒是叫人无话可说。
“不吃药怎么会好?”许大茂无奈,英雄难道都是问题少年,开口闭口都在提问题。
棒梗嘴角微微上翘:“我好不好与姑娘有何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许大茂自然晓得自己是多情过头了,但是既然都做了,干脆就多情到底罢,何雨柱走到床边拿起汤药,放在红润小嘴旁吹了吹,往棒梗嘴里一灌:“公子的命值千金,与谁都有关系。”
棒梗倒是很合作地吃了药,神色一黯,嘴边的笑也莫名地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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