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文化不高,因此没听明白我的话。”余闲一本正经地道:“圣上是天龙一般的存在,鸿王是龙子,自然也是飞龙上天,我这比喻没毛病吧,沈府尹,你说呢?”
沈修沉默。
见司辉语塞,余闲走到他的跟前,讥笑道:“龙子身边的一个狗腿子罢了,也敢在本公子的面前摆架子!”
司辉正要勃然大怒,冷不丁的余闲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腰牌,险些亮瞎了司辉的狗眼。
一看到“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司辉短暂的失神后,连忙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臣失礼,臣失礼……”
余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寒声道:“好好记住这一刻,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谨言慎行,别给皇家抹黑。”
“……臣万万不敢!”司辉忍着无以复加的屈辱,低头辩解道。
余闲稍稍弯下腰,低声道:“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这事偏巧落在我的手里,你做好心理准备。本公子大本事没有,杀鸡屠狗的手艺,还是很过硬的。”
那次倒悬楼之夜,那秀才常松当众抖出了余闲告慰勋贵亡灵的诗词,试图想让余闲陷入被皇帝猜忌的处境。
虽然事后把常松给收拾了,但指使常松的幕后黑手,余闲可没忘了清算。
暂时动不了鸿王,但拿他的手下来一场杀鸡儆猴,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理会司辉铁青难看的脸色,余闲站直身体,给了一个孙行甲眼神,就施施然的走出了公堂。
沈修看了眼如丧考妣的司辉,暗暗叹息。
别说鸿王已经“失宠”,即便还当宠,也轮不到司辉这个狗腿子如此嚣张跋扈。
而且,他偏偏还试图硬刚余闲,简直是不知死活!
余闲就是一个刺头,沈修都被生生刺痛了好几回。
他司辉觍着脸凑上去,不被刺烂一张脸才怪,接下来,能不被活活刺死都算走大运了。
随即,沈修又看向了那个镖师,也暗暗疑惑鸿王要的那件镖物到底是何物,不过见司辉在场,他不好当场探究,就让衙役先把人收押了。
先看看那个李汉升能否把那只神秘的虫子找回来再说吧。
……
“兄弟,你就这么撤了?你瞅瞅那人刚刚心虚的模样,那案子肯定还有蹊跷可以挖下去的!”
孙行甲还意犹未尽的叫嚣:“俺一看这伙人就是心术不正,何不趁此机会替天行道,才好实现意念通达!”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的意念该如何通达,我自有主意。”
余闲没跟他墨迹太多,领着人走出了圣京府。
门口的马车旁,林三和乌小蛮正在等候着。
“急急忙忙叫莪来做什么?”乌小蛮的眼中含着憧憬:“是不是你和家里人商量好了,肯助我完成茧生了?”
“先上马车,路上再说。”
余闲环顾了一下四周,催促她和孙行甲先后钻进了马车。
不过乌小蛮刚和孙行甲一块待在车厢里,她的小脸蛋就忽然凝重了几分。
她还动了动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
“干啥这么看着俺?”孙行甲警惕道:“虽然俺有点玉树临风,但俺很保守的……”
“滚!地里的癞蛤蟆都比你长得俊!”乌小蛮颇有毒舌属性。
孙行甲正要不服气的争辩时,进到里面的余闲道:“小蛮,你是不是察觉到他身体里有什么异样了?”
说着,余闲又回头催促林三赶紧驾车离开。
等行驶了一段,乌小蛮疑神疑鬼的看着孙行甲,道:“他身上似乎有虫子的味道。”
“他说他来了圣京后,肚子总是很容易饥饿。”余闲提及了这条线索。
闻言,乌小蛮眼神一亮,道:“那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着,乌小蛮从怀里掏出了蛊罐,并指示孙行甲:“快张嘴。”
“张嘴干啥,凭什么俺要听你的?”孙行甲对癞蛤蟆的评价耿耿于怀。
刚说完,余闲就凑上来,踢了他一脚:“让你张嘴就张嘴,不听的话,我立刻轰你回无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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