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不着我们。”荧叹了一口气,“按照它们的说辞,这会应该有人去激活那个装置了。”
这东西果然有用,还好,这一次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我得找点冒险伙伴了。”荧看了看派蒙,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眼神嘛!”小派蒙瞬间炸毛。
“派蒙是旅行伙伴,但不是冒险伙伴。”荧神色轻松,“就像这一次,虽然知道那装置可能有问题,可我们是腾不出人手去驻防的。”
这些使徒也不是很好收拾,一般的冒险家撞上了,也就完蛋了。
不过这一次不同。
他们有盟友的。
“彭!”
高处突然响起了某种炸裂的声音,墙壁簌簌发抖,落石从天而降。
荧神色如常,“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了啊。”
真离谱。
她看到的影像,起码也是数天之前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你们这垃圾装置难道都在积蓄力量?非要等我来了你们才准备开启?
有一瞬间荧忍不住怀疑了,这些深渊使徒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专门用来向空告她的状。
比如“王子殿下,虽然我们为了您的计划努力前行,但您的血亲总是阻拦您的计划”之类的说辞。
怎么又这么巧?
我不到你们的垃圾装置永远在蓄能是吧?我一来你们就准备动手准备动手了是吧?
荧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无比痛苦。
这些人的想法她永远理解不了。
“啧,行吧。”荧摇了摇头,安静地等待一切的落幕。
“如果你选择帮助他,结果会有什么变化么。”
戴因突然问道。
“我会让魈停手。”荧挽起耳边的发丝,神色随意,“诅咒最多波及丘丘人,魈是不会介意教团这一次的行动的。”
“你能够劝阻住他?”
戴因当然能够感知到魈的存在。
拾枝杂谈都是他一个人的台词,他连神明都能够观察得到,自然能够观察到魈。
“让姜青帮忙咯。”荧想了想,“反正,魈这一次肯定拒绝不了姜青的请求。”
“如果我们在骗你呢?装置的作用不仅仅是驱散丘丘人的诅咒,也会杀死这些千岩军呢?”
戴因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太平静了。
别人告诉她说池水和装置是为了应付诅咒,她就真的相信了?
她不该是这样单纯的笨蛋。
“这样啊,这样好像因为我的劝阻,有很多无辜的人死了···”荧歪了歪头,“哎呀,真可怕呢,我好像害死了很多不应该死去的人,因为我的无心劝阻?”
“我心怀愧疚,我内心不安,我觉得自己是个罄竹难书罪人。”
荧的眸子带着愧疚,仿佛随时都能够垂下眼泪。
某方面说,她也是个好演员。
太过漫长的旅行让她习惯了平静,因为大多数的危险和未知,其实在她的记忆之中都已经安然度过了。
可她不是没有其他的情绪。
“然后呢?我很痛苦啦,但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除了道歉认错还能怎么办呢?”
“要不你们把我杀了,让我赎罪?”
“那这样吧,我去投奔教团好了。”
“至于说是将计就计戴罪立功,还是真的跑去投奔空,那就看我心情好了。”
在漫长的旅行之中,荧调平过很多的矛盾。
所谓的调平,其实就是将自己放在对立面双方的更高处,将自己的观念视为对错的权衡标准,然后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判断双方的对错,进而打击错误的,扶持正确的。
冥王和主角团讲道理,然后把火麟飞他们锤烂了,因为调平本身就是这样一种行为。
正确和错误的标准,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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