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欢喜不已,其中一个样貌看似儒雅的道士感慨道:“我们来这寻了十二年,终于是等到了行字令出现!三师弟,快带我们去见那孩子。”
那道士答道:“不急,我和他相约明天下午在街上见面,见到他后我们接他回龙虎山。”
他喝了口茶后又说:“本来今日我想早些放工去打听,谁知那孩子突然出现找我算命找父母,本想忽悠他过去,但竟然让我瞥见他腰间的行字令。”
屋外的俩人听到也是十分激动,苏灵芙偷笑道:“原来卧龙先生也是和江湖神棍没有什么区别,只怕说出去,卧龙街要让人笑话了。”
莫彺激动的说道:“早知道长似乎是与我认识,我们也不必如此掩藏了。”
苏灵芙拍了拍莫彺的头说道:“你怎么如此轻易的相信他人?就不许这几个道士不是因你而来,而是因你身上这块令牌而来吗?”
莫彺摸了摸头问道:“他们说的话好似没什么不可信的,难不成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苏灵芙道:“是有可能罢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先回去再商量。”
说罢两人掉头就走,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悲鸣。
俩人吓的赶紧往屋后躲去,屋里众人听后急忙往外走去查探。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躺在了地上,另一个跪在他身边悲恸。
众人问道:“四师弟(四师兄),大师兄怎么会这样!”
众人由喜转悲,带头的那儒雅道士急切地问道:“四师弟!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
那四师弟抹去眼泪,悲愤的说道:“我和大师兄正吃完饭赶回竹庐,却见有一蒙面人正从上下扛着一个人走下,我们本想拦住他,但他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他的武功甚高,我们俩人合手都制服不下。”
然后他顿了下咬牙切齿的望向山下方向,又说:“若不是我们没带配剑,也不至于会不敌他手,我们打到一半,突然又来一个蒙面人向我扔出一枚暗针,大师兄为了救我替我挡下这枚针,后来两人乘机逃走,我才有机会背着大师兄上来求助。”
带头道士扛着大师兄往竹庐中走去,讲他放在床上,褪去衣服检查了下,发现胸前有一处伤口,这伤细如尘,若不是有一滴血渗出,还真发现不了。
众人问道:“二师兄,大师兄怎么样?”
二师兄答:“大师兄中的是飞花教的——凝血针,只怕大师兄撑不过两天,毒液便会流入心脏,将心头血凝住,到时恐怕神仙难救。”
众人大惊,忙问道:“二师兄你医术高明,可否有医治的办法?”
二师兄回道:“有是有,不过要你们走一趟飞花教,你们去找他们讨要一种叫凝血草的草药,这种草熬成汤药就可解其毒,你们切记要心平气和的求药,等到大师兄解了毒再秋后算账。”
“是!”
说罢众人迅速收拾完行李离开了竹庐。
苏灵芙皱眉说道:“事发突然必有妖,我们要不要跟着去?”
莫彺说道:“不可,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不如明天再来这询问一下。”
苏灵芙回道:“也好,不然太晚回去爹爹他会担心。”
躲在竹后的苏汉青神态愈加严肃,暗道:“飞花教在黔东南,离铜仁不过两百里,他们一来回若是顺利应该来得及。”
又觉得不对劲,细思道:“飞花教抓走了什么人?又为什么来我们这不起眼的小镇抓人呢?”
苏汉青细细思索了一阵,然后飞入竹林中‘哗哗’几声不见了踪影。
夜阑人静后,洗漱完后莫彺躺在床上手里捏着那枚刻有‘行’字的令牌,嘴里喃喃道:“这块牌子看起来似乎挺贵重的,年爷爷为什么要交与我呢?那些道士一见令牌就知道我父母是谁,难道只是巧合?不如今夜就去找年爷爷问清楚得好。”
想罢莫彺就起身准备出去,一道声音却叫住了他。
“你不必去,年老头已经不这了。”
莫彺闻声望去,发现苏汉青不知几时来到房中,似是呆了有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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