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不久也死了,阮籍又被司马昭收编,并长期担任步兵校尉一职,所以后世通常称他为“阮步兵”。阮籍本来在政治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集团心怀不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只能采取不惹是非、明哲保身的躲避态度,尽量不跟外界接触,实在躲不掉的,就喝醉。看来酒真是有大用处的,不想参加饭局可以提前喝醉,必须参加饭局,赶快喝醉,回家睡觉,就算坏了事,最多落个好吃好喝的名声,喝醉了,其它的一概不参与也不知道。
司马昭为了拉拢阮籍,就想和阮籍结为儿女亲家,阮籍为了躲避这门亲事,每天都是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一连60天,那个奉命前来提亲的人根本就没法向他开口,最后,只好回禀司马昭,司马昭无可奈何地说:“唉,算了,这个醉鬼,由他去吧!”
阮籍早年崇尚儒家学说,想要奋发作为,无奈政治动荡,国家领导人走马灯的换,“你方唱罢我登场”,“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由于对现实的失望和深感人生短暂、世事无常,因此阮籍采取了蔑视礼法的愤激态度,思想转到出世归隐的道家思想轨道来。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阮籍常用眼睛来表达感情,对待讨厌的人,斜目白眼,对待喜欢的人,青眼有加。有一天阮籍的母亲去世了,可是阮籍一滴眼泪都不流。丧事完了,所有人都骂阮籍,说阮籍不孝,阮籍也不辩解只翻白眼瞪人家,当宾客退了以后,阮籍悲痛的大口喷血,心里的悲痛,不是表演给别人看。
为母亲服丧期间,嵇康的哥哥嵇喜来致哀,阮籍先给嵇喜一个大白眼,后来嵇喜带着酒、夹着琴来,他马把白眼转为青眼。阮籍参加司马昭的宴席,照样喝酒吃肉。有大臣就对司马昭说:“以孝治国,阮籍却在母丧期,喝酒吃肉,应该把他流放到偏远的地方,以正风俗教化。”都认为阮籍太放肆,不守礼教规矩,要不然就是喝酒太多“疯了”。但是司马昭仍然没放阮籍走,五十四岁死在步兵校尉任。有句话叫“大隐隐于朝”,他当着朝廷的官,却每天喝醉不干事,是庙堂之的隐士。
阮籍死后,虚无放诞的生活态度或生活情趣一时成为一种风尚,阮籍作为一种“离经叛道”的人格典型,成为一种特定的思想文化形态,并在中国历史发生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影响。
有说曹雪芹字“梦阮”,有另说曹雪芹号“梦阮”,这“阮”就是指阮籍。周汝昌先生曾指出:“梦阮”的背后可能暗示着曹雪芹对阮籍思想是认同的。另外,曹雪芹的好友敦诚去曹雪芹家拜访,写了赠曹雪芹诗,有这样几句,“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司业青钱留客醉,步兵白眼向人斜。”说曹雪芹居住在荒村野巷,门前杂草丛生,贫穷导致他家平时只能喝稀饭,曹雪芹有酒瘾,常常去小酒馆赊账。但是,只要朋友到访不管有多困难必留朋友喝酒。朋友来了,他是青眼相看,去赊酒给朋友喝,教书或者卖字画挣了钱再去还账。普通人看不惯他这么做,都穷成这样了,还喝呢?他就“步兵白眼向人斜”,阮籍世称阮步兵啊!,曹雪芹就对那些不理解的俗人,斜目白眼。
爱新觉罗敦诚的哥哥敦敏,也写有赠曹雪芹诗,我们选几句来读,“燕市狂歌悲遇合,秦淮残梦忆繁华。新愁旧恨知多少,一醉酕醄白眼斜”。自古以来,燕赵大地多慷慨悲歌之士,流落于北京的曹雪芹与古代的豪士一样,虽身世坎坷,遭遇不幸,仍纵酒狂歌。生在秦淮河畔的他竟然如此像豪爽的北方人,在他记忆的深处,难道真的不会想起花团锦簇之地,富贵神仙之乡吗?我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少新愁旧恨,每次相聚他都喝的酕醄大醉,像当年的阮籍一样。
秉正邪两赋所生的嵇康、刘伶、王谢二族、顾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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