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狱里,吊儿郎当挥着拳头大小铁锤、有一下没一下地砸着夯土墙的典狱宣胡,听到白直传来陈梵昌死在县狱的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口大黑锅,终于丢出去,砸到别人手里了。
耶耶防了六次,让他活着;
你们这些废柴连一次都没防住。
手艺太粗糙了!
啥也别说了,治中赏下二十缗钱,自己能装十缗,剩下的再分分,即便是白直也能额外得个百来文,舒坦!
至于这快乐是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这种高深的问题就别问宣胡了。
他的嗜好就是,买酒、买肉!
你问为什么不是去暗娼门子寻欢作乐?
年轻了。
……
南龙,蹲得快发霉的风瑞,成天跟小寡妇逗乐子,都已经乏味了。
哎,只能逗逗、不能手的日子,心痒痒啊!
可惜家里的婆姨也不好交代哟!
虽说纳一个小妾不是不行,可大唐的婆姨凶悍,必须得她点头了才敢行动哟,在此之前只能心动。
真无奈啊!
乡土气息,哎,河州哪里不是乡土气息哟!
直到一名风家子弟奔来,风瑞脸才露出惬意的笑容。
背靠家族就是好,风吹草动的,家族都能及时通风报信、出谋划策。
听到河州把人犯交出,借口修州狱迅速关了州狱,风瑞脸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以邻为壑这一招,州衙玩得真溜。
以邬可澜想往爬的心思,一定迫不及待地让大理寺将人犯关押入县狱,然后,用脚丫子都能想到,重要人犯死了。
邬可澜这口锅,背得结结实实的,甩都甩不脱。
呵呵,县令这把交椅,也该我风瑞去坐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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