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种简易消毒手段还是柴令武教柴刀的,虽然烧刀子的度数略低,总归是聊胜于无。
然后,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黑乎乎的金疮药按到伤口上,柴刀跟荣娘子讨了一截布条给柴令武包扎上。
这时候,高文敏、李崇义两个损货才指着柴令武大笑。
因为柴令武以地趟刀破敌,没少在地上翻滚,饶是晓月楼每天清扫,也难免沾一身尘埃。
要是以前那个柴令武,说不定会有几分厌恶;
现在的柴令武,没那臭毛病。
不管多狼狈的招数,能破敌就是好招。
李明英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对柴令武叉手行礼:“方才多谢庄主了。”
柴令武翻了个白眼:“没那个本事就别瞎掺和!”
李明英瞬间如点火的小炮仗,叉着腰,指着柴令武开骂:“要不是我出手,你们还得被人家压制!死没良心的!”
柴令武听到这话,浑身不得劲。
不是,即便你少了零配件,本质上你还是男人,你搞出小娘子的腔调做什么?
尘埃落定,荣娘子轻笑着叉手行礼,谢过各位出力的人,转身好奇地看向柴令武:“柴庄主向来不以武力见长,为何如此奋不顾身?”
柴令武龇牙咧嘴,笑容里透着一丝狠厉:“长安是大唐的长安,是大唐儿郎的长安,是我们的长安。我们可以在长安捣乱,外人不行!谁来弄死谁!”
程知节哈哈大笑:“这混账话,对老程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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