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这一番苦心,是为神京满城,数以万计的百姓安身立命,而非西宁伯这般大索全城,闹得人心惶恐。”
“陛下,臣实乃不知道西宁伯,然则已经奉陛下之旨,缉拿恶犯,这才会于朝会弹劾西宁伯,实非如西宁伯嘴中所言那般,臣、冤枉!”
贾玖星眸微微眯了起来,从怀里掏出昨宿抽空写下的三道奏章,冷笑道:“笑话,虽说你是御史,可以捕风捉影。
但是,眼下的绣衣卫与五城兵马司所有人,他们在全城缉拿要犯时,两部衙门之人,整整忙活了一宿,却是对布衣百姓,秋毫无犯。”
“陛下,这三道奏折,里面有着臣昨夜捉拿要犯的详细经过,其中一道,是臣发现另外一拨刺客,实乃出自岭南侯府亲军。
臣,已经将岭南侯带进诏狱当中,整個岭南侯府,皆是在绣衣卫的掌控之下。
最后一道奏折,则是臣的属下,因忙碌了一晚上,他们许是因着这個原因,累坏了,一时之间将逆匪认错,误以为白莲魔女进了永福坊。
臣闻急报,匆匆带着兵马进了永福坊,后来经过一番查实,那名女子,实乃大长公主府的司副,其与弈吟居逃跑的白莲魔女,身形长得颇为相似。”
说到这里,贾玖微微停顿了一会,因为他瞥见陛下在听见大长公主四個字的时候,一直面沉如水的表情,起了一丝小变化。
西宁伯话落,含元殿顿时起了一阵哗然。
戴权旋即朝侍立在高台玉阶的那名纠仪御史,努了努嘴。
“啪!”
一条长鞭炸响于殿内半空。
“肃静!”
贾玖待殿内安静下来,旋即马上奏道:“陛下,臣对永福坊秋毫无犯,只在里面停留不足两盏茶的功夫。
臣便下令退兵了,陛下,这三道奏章,里面有着臣描述的详细过往,尚请陛下垂阅。”
戴权在西宁伯说话之时,便已经从高台上面走了下来,从西宁伯手上拿过那三道奏折,复又折身返回高台,呈给万岁爷。
崇德帝目光幽茫一闪即逝,拿眼神问询戴权。
戴权见状,马上明悟过来,微不可察地点着头示意,证明下面探事司番子回报的信息,与西宁伯所说的一般无二。
贾玖待崇德帝略微翻完三道奏章,又奏道:“启禀陛下,为着即将到来的朝贡及铁网山打围一事,及陛下的安全着想,臣,请旨拿问今天弹劾臣的十名御史。”
“如是最终这十名御史没有涉案,臣、定将替他们洗清今天明着弹劾微臣,实则,许是暗中有人指使他们使然。
亦或是洗清他们身上,与叛逆勾连的罪名。”
“陛下!臣等冤枉!臣等皆是同潘御史那般,一心为国朝殚心竭虑,为着神京城百万布衣百姓着想。
非是同西宁伯那般说辞,臣等弹劾西宁伯,实乃臣等一片丹心碧血。”
贾玖神色肃然,转着身子望向跪了一地的七位都察院御史,及三名科道言官,目光起了一丝寒意。
“你们是不是殚心竭虑为着布衣百姓着想,不是仅凭你们空喊几句口号,亦不是靠着你们弹劾这個弹劾那个,你们便就是铮铮铁骨的大周良臣。
你们这些以靠着弹劾他人来博取功名利碌的清流,本伯素来不耻,惟有那些德行高洁,真正为国为民,无所欲求,一心一意为着国朝谋略的人,他们才是真正清流。”
贾玖话落,殿内诸位文官皆是神情复杂地望向那道耀眼、月白蟒袍的年轻西宁伯。
他这话,好气呀!
西宁伯话中之意,将所谓的清流御史们骂了个遍,踩得一文不值。
但,他却又话锋一转,捧了一下自我标榜为清流的文臣们。
在西宁伯最后那句话出来之后。
谁还敢上前怒骂西宁伯?
如若不然,这不就是对号入座了?
这便成了西宁伯眼中,那些靠着弹劾别人谋求上位的不耻之徒了吗?
“陛下,臣请拿问潘兴阳、和华川等十位正七品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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