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下此命令,实则并不是因为他们行刺了臣,其一,外邦小国的朝贡使节团,不日便会进京,如是被那些宵小还继续在神京作乱,臣、恐贻笑大方。
其二,今天行刺臣,实乃两拨人马,一拨人马欲除臣为之后快,他们不惜动用了军中强弩,甚至是京营才配备的神臂弓。”
“臣与他们搏斗中有所发现,他们的身形手法,和紫金山的那群叛军,极其相似,是故,臣在救援到达之后,曾大胆猜测,这伙人最终目的,显然不是臣,而是,意在陛下您!”
“荒谬,这伙恶徒哪怕是紫金山逃出去的叛匪,他们这也是为了报复你西宁伯,何故推诿到陛下身上。
西宁伯为了替他所下的命令推脱,竟敢口出狂言,陛下,臣请治西宁伯大不敬之罪。”杨瑞和蓦地出班,直接弹劾西宁伯。
“怎么?杨首辅莫不是害怕了?”贾玖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嘶!”
紫宸殿内,除安然端坐高台上面的崇德帝,其余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西宁伯这個指控,可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啊!
杨瑞和瞪圆双眼,抬手指着贾玖。“你…你…”
说着,杨瑞和直接跪了下去,奏道:“陛下,西宁伯欺人太甚,他这是无端攀咬!臣只不过是弹劾他以权谋私,他却反咬臣,有不臣之心!”
“哼,你那位侄子事涉白莲逆徒,至今尚还在绣衣卫诏狱中拘押,你想知道他在狱中是如何大放厥词的吗?
他说:我亲大伯乃内阁首辅,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速速放本公子出去,不然,等我出去,必教你们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场。”
贾玖语气森然,说毕,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帝拱手奏道:“陛下,这番话正是杨阁老的亲侄子于诏狱中大放厥辞,他一位区区首辅侄子,尚敢将绣衣卫称之为狗奴才,那他的亲大伯呢?”
“杨阁老,麻烦你,请你来回答本指挥使!你便是如此教你那好侄儿,这般看待陛下手中的绣衣卫亲军?嗯?
还是说,你侄子所言,在你杨阁老的眼中,尚且如此?”贾玖说毕,不再去看额头泛起一丝冷汗的杨瑞和。
转过身子,微一躬身,复又奏道:“陛下,臣下令封锁城门,大索全城,便是准备将今天的漏网之鱼一网打尽,然后再从他们的口中撬出,他们背后的幕后之主。”
“如是被他们逃出城中,那么来日,再想将他们抓住,便就难了,如此一来,神京城势必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陛下,紫金山的那伙叛军,目标明确,本就意指陛下您和上皇六月份御驾金陵祭祖。而如今,陛下又下旨,于八月初十,圣驾将会于铁网山秋猎。”
“臣,领所经历的,乃是皇帝亲军,臣先是将他们在紫金山的匪窝给剿了,最后,又将他们在京中的弈吟居这一窝点给端了。
想来,他们这才会把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意欲恨不得除臣而后快,这才不得不动用京营里面的强弩和神臂弓。”
贾玖话音刚落,首先变色的却是王子腾。
毕竟,京营接下来,就是由他来着手整顿,而贾玖这次对京营的指控,虽说与他这位新晋的节度使,罪不在他。
但如是贾玖借着这番由头,陛下被他说得意动,绣衣卫会不会插手京营事务?
信国公皱起眉头,不确定地插了一句:“西宁伯,你是说,今天参与行刺你的刺客,有京营的军士参与其中?”
贾玖转过身子,朝向信国公说道:“国公爷,有没有京营的士卒参与其中,这尚还未知,但行刺于莪的人当中,观他们的身形手法,是军中悍卒无疑。”
“陛下,如是这般,当下旨彻查!”王易之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帝出班奏道。
端坐高台上面的崇德帝,面色如常,他先是望了一眼尚还跪在地上的杨瑞和,这才淡淡说了一句:“阁老,且平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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