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抽泣着插了一句:“玖爷一定很痛罢,我们去前院候着玖爷回来罢,如此,咱们才好侍候玖爷。”
“哪咱们去青竹园或者宁安堂等着玖爷。”袭人说毕,便想抬脚往外走去。
茜雪她们大为意动,便准备跟上去。
银蝶想了想,一把将袭人的臂腕拉住,说道:“袭人姐姐,西府那边的人得知玖大爷遇事后,老太太已经领着太太们过了府。
她们眼下正在宁安堂那边,你们还是先不要过去那边了罢,省得……”
茜雪与袭人听了,身形不由停了下来。
银蝶这是担心她们撞着老太太与王夫人了。
茜雪想了想,便朝文姓妇人说道:“文姐姐,等玖爷回府后,还请文姐姐遣人过来相告一声。”
“不麻烦的,那我先回去了。”文姓妇人说着,便抬脚出了小东家的院落。
……
……
窗外弦月如钩,夏虫脆鸣,几许繁星点缀着悬挂的月亮,把清辉倾泻在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大明宫之上。
淡淡清风拂过,卷起八角宫灯摇曳起来,将一众威风凛凛禁宫内卫的身形拉得很长。
大明宫,紫宸殿。
时辰已经来到了戌时末。
崇德帝刚让人撤去御膳没多久。
戴权与贾玖的身形,便出现在殿内之中。
贾玖越过信国公四人,于中间跪拜崇德帝,戴权则是猫着身子,从高台侧面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信国公双眼迸发出一道精茫,打量在西宁伯右肩及左手臂上面。
杨瑞和甫一瞧见西宁伯这副‘凄惨’模样,想笑又不能笑,惟有别过脸去,半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王易之直接失声‘惊呼’出来!
王子腾只是把惊讶的目光,快速收了回去,紧盯着贾玖的后脑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崇德帝对王易之的失仪并没有责怪,面沉如水地将贾玖叫了起来,一双虎目盯在贾玖右臂肩膀,那道缠绕的红布上面。
看着贾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崇德帝眉头轻蹙,不满道:“赵院正,怎么不处理完你的伤口再行进宫?”
“回禀陛下,是臣让赵院正不要忙活了,臣因担心让陛下久等,早前让一位医师草草治疗过,这些小伤,臣,早在三年前,便经历过无数次,臣,谢陛下恩典。”贾玖微微躬着身子奏道。
贾玖话音刚落,殿中的人心思各异。
信国公拱手奏道:“陛下,老臣说得没错罢,西宁伯虽是秀才出身,但老臣见他的第一眼,便在心中作了一番大胆推测。
西宁伯其人,将来,必会成长为我大周朝的沙场宿将,区区行刺,还耐何不了西宁伯。”
杨瑞和面无表情,而他的那双老眼睛,却是以极快的速度没过一丝不屑。
王易之收回望向贾玖左肩上面染红的白布,这时听见信国公的奏班,他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站在王易之的角度来说,他是极度欣赏贾牧之其人文采的。
先前,王易之也仅仅是欣赏,贾牧之其所书写的一手馆阁体,顶多,也是惊讶于他以十二之龄便得以高中。
后来,贾牧之又从江南替他这位大司徒,搜刮国贼禄蠹的两千多万两白银,以充国库,他委实是对贾牧之充满了好感。
更遑论,他那篇盐政改制的策略,就连频频对他有所不满的杨季卿,也曾在首辅的值房里面,大为称赞。
王易之出班奏道:“陛下,这时辰也不早了,还是尽快议定好,西宁伯早前下令绣衣卫与兵马司大索全城一事,陛下,也好早点歇息,保重龙体要紧。”
这算是对他的一点点私心爱护罢!只要将贾牧之下令大索全城一事,定性为实乃是陛下的旨意,那么明日,便会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之事。
“王爱卿所言,贾卿,你怎么说?但凡你今儿不给朕一個解释,明儿弹劾你的奏章,势必将又会堆成小山那般高。”崇德帝将目光从王易之的身上移向贾玖,语气淡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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