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忠和路狄被贾玖喊到近前。
于忠朝着九千余人大喝一声:“都督面前,肃静。”
贾玖凝神敛目,沉声道:
“在我左边这位,名唤于忠,他便是都司里面的指挥使,你们的将军,以后,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军令,如若不然,先前的兵马司十人,还有你们的六名千户,便是你们的榜样。”
“站在我右手边的,名唤路狄,他将来,会是你们的总教头。”
“税警都司是一個全新的衙门。”
“税警总队亦是区别于其他军种。”
“税警总队下设三千人一個支队,支队下面又分设三个大队,大队下面为中队。”
“你们有些人会常驻神京,有些人会常驻金陵,还有一批人,会轮换至全国各地机动,执行军务。”
“在全国各地机动的兵士们,皆是会有额外的赏金,补贴,军饷亦会是整個国朝最高的一支军队。”
听到这里,九千余人蓦地哗然起来。
随着于忠一声冷喝,队列马上又安静下来。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现在还不算税警总队的人,只有经过操训,达到本都督制定的标准,方自准许佩带税警总队的臂章。”
“那些不达标的,那里来的便回那里去。”
“路狄作为你们的总教官,自今天起,营里所有的操训、军纪,军法,皆由他一人说了算。”
“你们记住,路狄,比本伯还要凶残三分。”
“崇德二年春,他单枪匹马与北虏一队精锐斥候捉迷藏,最后全歼那队斥候,本伯杀人,便是由他的身上学习而来。”
……
大明宫,紫宸殿。
岭南侯关之远在接到信国公的五军都督令,便急匆匆带着几名亲信进了大明宫。
宫门前,戴内相跟前红人,花公公满脸笑意地迎了他进宫。
前往紫宸殿的宫道上,花备拉家常般与关之远闲聊。
“嚯,咱家今儿听见了一个乐子,说与侯爷听听?”
岭南侯关之远老来得子,虽是节制安南大营十年之久,手握十万大军的存在,但却无人得知,他是一位惧内的人。
彼时听见花公公尖锐的笑声,他浑身打了个颤,很快,他便在心里调转过来。
“哦,本侯有兴趣,花公公且说。”
“我听说白莲教在神京弈吟居现身了,并在里面设宴,侯爷说可笑不可笑。
最可笑的是,一位名唤关山的人,打着侯爷的名声赴了宴,还在门前,喝令他的家奴打死了兵马司的队目。”
“万岁爷震怒,已经责成西宁伯,务必还侯爷一个清白。”
“真是可笑了,甚么阿猫阿狗也敢出来,假冒侯爷的名声,朝堂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侯爷且放心,咱家的干爹说了,西宁伯与咱家干爹交好,他定会与你说项说项,务必不会牵扯进岭南侯府。”
听完,岭南侯直接怔在原地,脑袋嗡地一声响,头皮发麻。
“侯爷、侯爷,圣上正在等着接见呢,还请侯爷随咱家快走几步。”
关之远回过神来,急步来到紫宸殿,直接在玉阶下面的广场上跪了下去。
花备假模假样地在后面小跑追着,等他大口喘息来到关之远跟前,登时满脸懊恼之色。
“呀,这关山还真是侯府世子哪?瞧咱家这张嘴巴呦。”
“哎,侯爷,您糊涂呀,您说您堂堂京营节度使,您府上的公子却去赴白莲贼人的宴会,你说说,陛下得知后,那该多痛心呀。”
花备说着,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声,躬身,拾脚上了玉阶。
却说此时的紫宸殿。
信国公脱了他那件大红蟒袍,一身戎装立身在紫宸殿。
他进殿的第一句话,便是将他调派人手的经过,与高台上面的崇德帝说了。
与他形成对比的雄武侯、靖宁侯、东川侯三人,则是一身崭新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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