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摩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什么,笑道:“子赫放心,我定会待她好的。”
顿了顿薛摩又道:“你没看到吗?我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她还重了呢!”
顾子赫也笑了起来,笑中闪着泪花,他皱了皱鼻子道:“你的为人,我自是放心的。”
“哇!马儿!”才进后院,池笑鱼便惊喜地叫出声来,以至于偷听这回事全被抛到脑后了。
华浓哑然失笑,却又觉得定是薛摩将她保护得很好,便又安下心来。
“怎么样,还喜欢吗?”薛摩摊手接着道:“不喜欢也没办法了,这是我在马场能挑到最好的马了。”
“喜欢!喜欢!”池笑鱼一激动高兴起来就会蹦蹦跳跳的,薛摩一把摁住她道:“那以后这就是你的马了,你给取个名字吧。”
“就叫葡萄酒吧!”
顾子赫和华浓面面相觑,想笑,又使劲绷着,估计对方心里都在想:这哪像匹马的名字?
薛摩挑了挑眉,他倒是知道她为何会取这个名字,自打她喝过葡萄酒后,那叫一个爱不释手,酒量都噌噌噌地涨,可拿来做马的名字……
“呃……笑鱼,这个可能不太校”薛摩举了举粗壮的胳膊做示例,暗示道:“要威武一点的,威武一点!”
池笑鱼皱着眉头,瘪着嘴,冥思苦想了半,道:“刀疤!”
众壬着眼睛,全部石化……
“还不够威武吗?”池笑鱼看表情就知道他们不满意,正巧这时候脑中金光一闪,她脱口而出,大声道:“金刚!”
顾子赫和华浓终于绷不住,双双笑出了声。
薛摩无奈了,他再不会取名,可“流星”那也叫一个飒沓吧,她取的这都是些啥啊?!
“还不够威武吗?”池笑鱼皱着眉头,犯了难。
薛摩连忙叫停,免得她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名字来,妥协道:“就葡萄酒吧,我觉着……也还不错。”
晚膳过后,薛摩便又出门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包裹。
池笑鱼一脸好奇:“这些是什么?”
薛摩也不回她,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对羊脂玉镯,给她一只手带了一个。
池笑鱼惊喜道:“又有礼物了呀?”
其实薛摩每次去大城的市集时都会给她带礼物,手头宽裕时,便带首饰或者华丽的衣衫,囊中羞涩时,便带簪花或是素净的布袍。
而为了这一次,他背着池笑鱼接了好几个赏金颇丰厚的活计,他没敢告诉池笑鱼,怕她会担心。
薛摩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做点正当的营生,他有卖过葡萄酒,可是有时候和买酒的人聊的开心了,便席地而坐,两两喝了起来,到最后朋友是交了,可是酒钱……那是大手一挥就不要了……
这也就算了,他有时觉得嘴淡,也会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反正他又喝不醉!薛摩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他喝不醉和他皮肤白,应该都是因为火蛊的关系,他隐约记得,他在没种下火蛊之前,是可以喝醉的!
赔了个血本无归后,薛摩就决定不卖酒了,他去卖菜了!对,你没有看错,薛摩去卖菜了,不知道叫那些个中原门派的江湖人看到,会不会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
但是卖菜本也挣不到几个钱,有时候遇到可怜的老翁老妪,他还倒送的,他觉得他实在没有做生意的赋,这样一来便也只能作罢。
既然没别的手艺,最后便只能重操旧业,江湖人,只会提刀……
“这个应该挺贵的吧,你又买镯子又买马的,我记得我们的盘缠好像不多了啊,你哪来那么多钱呀?”池笑鱼果然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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