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向老爷问清楚了?夫人与海家出了何事?”清菱记挂着正事。
风染画挑捡衣服的动作迟缓,淡淡道:“今日碰到了一个仇人,误了时辰,未见着他。”
“仇人?是谁?”清菱扭过头问。
“暂且不理他,清菱,你说苍玹离去也有三个多月,未曾让人传一封书信,他是何意?”
风染画抱着干净的衣裳,寻了把椅子坐下,托腮凝望窗外舞动的树叶,喃喃道。
又一阵风吹来。
夏风拔动着树叶,树叶撞入夏风的怀里,在半空中旋转。
小姐想苍公子?那苍公子到底怎么回事,音讯全无。
清菱小脸愤愤不平,见小姐神色愁怅,她敛了敛心神,宽慰道:
“或许苍公子家中有急事,或许已经传了书信正在路途中?”
“明明两个人相貌不一,我仅多次以为,韩王与苍玹是同一个人。”风染画悠悠的自嘲道,“你说我是不是魔怔了。”
而且还被撩拨的忽上忽下。
“小姐别说您了,我有一回夜间看到院中的韩王,也以为是苍公子回来了。”清菱脑子也有此疑惑。
“苍公子不是说与韩王算是表亲关系吗?两人神态上长得相似,极有可能。”
风染画“嗯”一声,去了洗梳间。
原计划躲避一二的风染画,却收到韩谨砚要离去的消息。
风染画走出内室,韩谨砚凝望院子水井旁的一颗桃树,听见脚步声,他开口了:
“画儿,你瞧院子里满树水灵灵的桃子,在精心呵护下,一月开花,二月结果,三月生长,四月成熟,一朝一夕,不过一百多日。”
风染画挑着眉头,这渣货打什么哑迷?
韩谨谍转过身,慢慢的朝风染画走去。
“画儿,时局多变,如今东胡又调来五万大军,意图谋大燕国土。临近燕都四州城,已然杀红了眼。战事波急,我怕力有所不逮。
你带着既儿和灵儿去翼州好吗?”
风染画眨巴着美目,这渣货绕这么一大圈,是想把她和一双孩儿护在他羽翼下。
她笑了笑,慵懒的嗓音悠悠的响起:
“承韩王青眼,我柳蒲之姿难登大雅之堂,何况你韩王府,往来皆是权贵之家。以后我既儿、灵儿何以颜面存于世,活于你韩王府。”
韩谨砚似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温柔缱绻的轻哄:
“你放心,你此刻随我回翼州,我立即开宗祠,记既儿为嫡长子、灵儿为嫡长女,既儿将为我韩王府名正言顺的世子,此生不变。”
这一刻,风染画怔愣住了,手不自觉的抚上韩谨砚的棱角分明,如雕刻般的侧额。
她慢慢的抬头,葱玉般的指尖由侧额跳动到韩王脑后,一点一点靠近,放大了韩王清冽的俊容,深邃幽静,内敛成谜,淌漾着摄人心魄的光华。
韩谨砚吞咽着口水,周身气息慢慢的温热。
他只要微微的前倾,就可擒住那一片微翘的红唇,翦波浅浅润润,琼鼻呼出的清香吹拂过他的肌肤,带着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风染画在测试,果然,她凑近韩渣货,脑袋里“轰”的一声,心尖儿一直狂跳。
突的,她妖娆一笑:
“如若没有这许多是是非非,你,是一个好伴侣。一张美人皮子甚合我心意,武力值与我不相上下甚合我心意,出手又大方不愁银钱甚合我心意。”
空气氤氤。
韩谨砚嘴唇微勾,想到在崖壁洞时,画儿择婿的豪言,“比我钱多!比我能打!比我好看!”
“咦,眼前这名男子,与既儿、灵儿有微弱的血脉羁畔。”刚醒来的小破书探出一个虚无的脑袋。
“微弱”的血脉羁畔?
条的,风染画眼中一厉,退出一米远,无比清醒的问道:“韩谨砚,你这一辈,韩家有多少男儿?”
还有刀刀凛冽,似寒冬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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