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去。”张御厉听到唐风要主动去接触百草门的人连忙说道。“为什么?”唐风不解地问道。“反正你听我的别去就对了。而且二飞叔不是也说过吗,没事千万不要主动去招惹三大门派的人。”张御厉听到唐风要去找百草门的人脸上惧意更盛了几分。
唐风眼看张御厉的样子不太对便顺着他的意连忙表示自己不去找百草门的人了。唐风问了张御厉几次对方都说自己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唐风没办法只好先陪张御厉回客栈休息。
回到张御厉的房间后唐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张御厉。“先喝口茶休息一下,若是还不见好我们便去看下大夫。”唐风说道。张御厉双手捧着茶杯,低着头默默看着杯子自己的倒影。“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休息一下便好了,谢谢你。”沉默了一会后张御厉捧着茶杯低声说道。
“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唐风说道,“你有何心事不妨说出来,压在心里憋久了就成心结了。”张御厉抬起头看了一下唐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我以为只要我不去想它时间久了我就会慢慢淡忘。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做不到,我越是埋藏它不理它,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就越是清晰,甚至它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张御厉说到最后的时候身子不禁微微发抖。
唐风又倒了一杯新的热茶给张御厉。“有时候我们越是逃避反而越是适得其反,倒不如勇敢地去面对。”唐风说道。
张御厉接过新的热茶,闭上眼睛仿佛在搜寻着过去的某一段令其痛极度苦不堪的回忆。“大概在我六岁那年。”张御厉缓缓开口道,“我们村子靠近山脉,祖辈都是依靠为人引路上山采药攒钱,偶尔也自己在山脚边采采药。我六岁那年村子里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要上山采药便聘请我的父亲为他引路。采完药后这个年轻人提出想要暂时寄住在我们家,那时很多采药的郎中或者商贩都会寄住在我们村子中等采到足够的草药后才离去,所以当时我父亲也没有怀疑便答应让其在我们家住了下来。”
“按照以往的情况采药的郎中和商贩最多也就在我们村子住三到四天就采摘到足够的草药,但那个人却在我们家住了三十多天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且在他住在我们家的这段时间内村子里不断有人生病,生病的症状也很奇怪,平时好好的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可一旦发病就会痛苦异常,全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痛,让人痛不欲生的痛。一开始村子里只有两三个人患这个病,但到了后来患病的人数占了村子半数人口。来采药的郎中都纷纷对这个病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生病的人在发病时痛苦地挣扎。每个人的发病时间都不一样,每当有人发病的时候村子内就会传出一阵痛苦的吼叫。这些吼叫声令人不禁颤抖,仿佛是地狱的恶鬼在咆哮一般。后来由于这些可怕的吼叫声大家都不敢接近我们村子,大家都担心和我们接触会染上这个怪病。”
“我们村子内部分析了很多原因,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病源,只能眼睁睁看着患病人数一天天在增加。后来我也患病了,每天都会发病一次,每次发病全身都会莫名疼痛不止。那种痛就像整个人都掉进油锅内被热油油炸一般,每当发病的时候我都希望自己就这样死掉算了,免得受这种罪。但这种病最令人恐惧的地方便是它虽然会让你痛不欲生,但却不致命,你想死也死不掉。村里面很多人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自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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