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警醒,不就是在天山吗?怎么会这样?张奕仁看着眼前本该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金犹在疑惑问道:“你是谁?”
毫不知情的齐媚媚一脸茫然的看向张奕仁。
“我是谁,你又是谁?”
金犹在也发觉这个人不简单,短暂打量后发现他是内气派,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焦虑。
“对不起,你我素未谋面,我唐突问话,实在失礼,如有得罪还望见谅。”张奕仁说道。
金犹在管他什么礼不礼,见他如此低声下气,胸中气势胀起,没好气的回道:“少说客套话,你叫什么名字?”
齐媚媚有些吃惊他的态度,张奕仁倒是毫不在意,只以为碰到了地痞无赖,早点脱身就是,便回道:“我姓张名奕仁,父母起的拙名,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金犹在犹如遭到晴天霹雳,果真是他掌门,张奕仁!名字都一样!
他惊讶,丑恶之情,对面二人一览无遗,齐媚媚倒退两步,生怕这人发癫,张奕仁则注意到他是听到他名字后大变色的,他怎么感觉这个人好像认识他?
或者说是认识这个身体
张奕仁有些局促不安,万万不可在齐媚媚面前露出马脚,否则前功尽弃,乱七八糟的始末,谁会相信,即使相信了,那才是悲剧的开始。
为了摆脱金犹在,张奕仁冲他抱了抱拳道:“恕我不在等候,告辞了。”
齐媚媚看的云里雾里,后来干脆被张奕仁强行阻断谈话,张奕仁笑意盈盈,让她陪他去看灯笼,她回过头,见那瘦骨老头脸色狰狞,心中一抖,恨不得插翅逃离。
看着匆匆而走的张奕仁,金犹在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感觉到这个人似乎认出或记起了什么,但他不敢肯定这人就一定是张奕仁,而且就算是张奕仁,他现在也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他显然不愿再回绝情派,不愿在面对他们这帮弟子了
呆在原地的金犹在其实特别想问这个酷似张奕仁的人,你到底是不是张奕仁,假如你真的是,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回绝情派,绝情派差点覆灭,你难道不在乎吗?你的弟子从此化为一片散沙你不心疼吗?
金犹在咬咬牙,这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是绝情派的人了,绝情派也早就从这个江湖中消失了。
他记起前一阵遇到的韵律,心道:或许她是最后的绝情派了哼!真是应了绝情两字,哪个鬼才起了个好名字。
无心在这花花世界逗留,金犹在趁别个摊贩不注意咬起一块馒头逃之夭夭,这金光闪闪的背后并不全都是绚烂多姿,至少还有金犹在这种混混度日的乞丐在招摇。
刘奶奶早早关了店门,点起一盏烛火在堂前对账,夏侯义知道这是一间客栈,但却没见有人过夜,那这客栈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奶奶一人又怎么管得了这么大一间客栈,或许只是给自己找个事做罢了。
“咣咣咣。”连续大力的敲门声惊动了客栈里的二人。
刘奶奶目光变得困惑,夏侯义则神经兮兮的望向门口。
“开门!开门啊,谁在里面?”门外传来金犹在那令人厌恶的声响。
夏侯义与刘奶奶对视一眼,径直开了门,只见金犹在跨着大步,嘴里嚼着不知什么东西,随意的坐了下来。
夏侯义探出头左右巡视,匆忙关上门,回头对行为恶劣的金犹在说道:“前辈,你怎么来了?”
金犹在大大咧咧的向一旁啐了口,无视怒目而视的刘奶奶嚷嚷道:“我肯定要来了,你在这里,我不来这里,还能去哪?”
“前辈,误会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夏侯义注意到金犹在没有之前那么邋遢了。
“你那个小徒弟我看到了,还不错,那么咱们什么时候办正事?”金犹在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叫道。
夏侯义望了一眼刘奶奶,只见刘奶奶少有的露出嫌弃,他只好尴尬一笑,转而对金犹在说道:“前辈还是要控制下情绪,这里是客栈,别打扰到其他人。”
“客什么客栈,一个客人都没有也叫客栈,这是你们的私宅吧?”金犹在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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