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翻过半个山腰就是竹屋,再往前走则彻底出了莲心教,他该怎么办?直觉告诉他,他不能跟他们走,可是该如何拒绝!
黑无痕一直在注视着向榕,这让他极其不自在,浑身像绑了枷锁般沉重。
白玉兰适时挡住黑无痕,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向榕的肩膀,一股清香窜出,“你有个师父吧?”
向榕目露惊讶,但很快掩饰住了。
白玉兰只是淡淡一笑,“你师父是夏侯义吧?”
向榕浑身一激灵,脊背都凉了,汗毛嗖嗖立了一片,心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此不避讳师父的名号,显然是对师父有一定了解!他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这俩人为什么知道他是夏侯义的徒弟,他也没考虑过是有谁特意告诉了他们。
“我和你师父是故交,一别数年了,当下能看到他徒弟现身,很是高兴,不知你可否与我们一起去小酌几杯,说说你师父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顺便买点新鲜的蔬菜?”白玉兰语气突然缓和,没有向刚才那般强硬。
向榕心里松了三分警惕,但依旧不敢轻易相信他们,师父和郑前辈都说过暗香阁是他们敌人,他怎么可能和敌人把酒言欢?
“我不太会喝酒。”向榕推脱道。
“酒可以不喝,但菜终究要去买,小兄弟你是不是有顾虑,为何如此提防我啊?就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可听过那句话,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才会相见?”白玉兰语气中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埋怨,更是直截了当说出向榕的心里想法,打向榕个措手不及。
向榕哑口无言,又瞄了眼那高大威猛的黑衣男子,他怀疑这俩人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如今他落在他们手里,真要斗硬,哪有几分胜算,还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耍什么把戏。
“那好吧。”向榕结巴道。
白玉兰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点了点头,“只是在附近喝两杯小酒,谈谈你和你师父的事儿罢了,小兄弟可千万不要紧张呢。”
向榕手心都已经湿透了,他这是被按在刀口下,却让他装作没事儿!他看起来真的有这么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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