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真的起身往回走,没走出百米,那白玉兰二人还在酒馆品酒,郑广达当下心里嘀咕,不知道这人葫芦又卖的什么药,还是赶快回去的好,这会儿向榕也应该回来了。
小酒馆的伙计点起灯笼,昏暗的室内顿时明亮,他熟练的抹着桌子长凳,眼神总是不经意飘向一旁衣着靓丽,容貌俊美的二人。
二人品着小酒,酒过三壶,黑无痕终于开口,“那老头一嘴胡言乱语,你不会真的信他?”
白玉兰轻盈的提起茶壶给不悦的黑无痕斟满酒,一颦一笑和那女子无异,只是一开口,暴露了本性。
“十年了,施方禹交给你我的任务一直没有头绪,难道你没发现有些人有些事开始浮出水面了吗?”白玉兰脸颊慢慢显出红晕。
黑无痕盯着他有些痴迷,忽而眼一斜,注意到一旁小二看他们看的愣神,脸色顿时僵硬,瞪那小二道:“再上点酒肉,别磨蹭!”
小二吓了一跳,不敢怠慢,钻进后厨。
天色渐渐阴暗,郑广达回到竹屋,见小梓花向榕蹲在门口不知研究什么事儿,探步上前道:“怎么了?”
小梓花一手提着木刀,镇定回道:“师父,这人还不走,怎么办?”
郑广达转而看向向榕,见向榕只是憨然一笑,并未回话。
“莫慌,不过是一地痞无赖,师父自有办法,梓花,你先守在这里,我和向榕说点事。”
郑广达胸有成竹的模样给小梓花增添不少信心,她脸上闪出神采,冷冷的向屋里瞟了一眼。
那金犹在睡如死猪,鼾声如雷,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再加他自找无趣,赖不得别人讨厌。
郑广达对向榕使以眼色,向榕心领神会,与他来到竹屋一侧。
“前辈,我师父真的在这。”向榕言语间露出惊喜。
郑广达倒有点意外,心中揣测,这两个人难道也知道夏侯义来了?
“前辈你怎么了?”向榕见郑广达魂不守舍。
郑广达一脸严肃,蹲坐在竹凳上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你口中的晴儿姐就是那暗香阁的人。”
“晴儿姐?”向榕一时忘了哪个晴儿姐。
郑广达眉头一紧,“就是带你们来这的那个年轻女子!”
“晴儿姐啊!晴儿姐很好,她怎么了,她和暗香阁有什么关系?”向榕问道。
“你小子,我有时真怀疑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这事儿确实复杂,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你要记得以后不要和那叫晴儿的来往,就算来往也不要再向她透漏任何和莲心教有关的人和事,暗香阁这伙人可不是什么善类。”郑广达警告道。
向榕虽然知道了暗香阁与郑广达前辈有点瓜葛,但并不知有什么深仇大怨,他也清楚的记得师父对暗香阁有所忌惮只是他不明白,像晴儿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口中的“坏人”呢?晴儿姐待他这么好,绝对不会像郑前辈口中那般不堪。
但他还是点点头,沉思片刻后问道:“前辈,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屋里的人确实是我师公。”
“什么,他是你师公!他叫什么?”郑广达觉得不可思议。
“师父亲口和我说的,叫什么不知道。”向榕也觉得为难。
只见郑广达咬了咬牙,一脸无奈,“等他醒了再说吧。”
小梓花见两人走来,兴致冲冲的准备将屋里酣然大睡的金犹在教训一顿,却哪知郑广达摇摇头,让她暂时隐忍。
尽管内心一百个不愿意,但师命不可违,小梓花鼓起腮帮子,径直走到狗屋旁蹲下,小狗不知发生了什么,欢快的围绕着她转圈,没过一会,她气消了不少。
郑广达与向榕一直坐在竹椅上盯着金犹在,燃着的蜡烛没了大半,金犹在终于缓缓睁开眼,向榕枕着胳膊昏睡过去,郑广达眼神犀利,问道:“你到底是谁?”
金犹在打个哈欠,甩了甩头,“我啊?我一乞丐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饭吃有床睡,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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