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到处闲逛,若是不请我们喝两杯,真是太过分了。”白玉兰一直跟在郑广达左右,撩人的斜了一眼郑广达。
郑广达内心自嘲,就知道这两个门神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未走出两个街道,人就跟过来了。
“也确实是辛苦你们了,这么多年风雨兼程,一直伴我左右,我是受宠若惊。”
“前辈你也无需客套,这不,前面小酒馆咱们小酌几杯?”白玉兰嬉笑道。
同样跟在后面的黑无痕倒没白玉兰那么开心,一脸愁云惨淡,傻子都看得出他鼻孔生烟,恨不得将郑广达生吞活剥。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我囊中羞涩,特意挑个僻静的地方。”郑广达有些汗颜,他是真的囊中羞涩
“前辈虽不与我们同床共枕,但也算朝夕相处,您的兜里有多少钱,我们还是猜的出的。”白玉兰掩嘴一笑,看着尴尬的郑广达。
郑广达知道这俩人一黑一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怎么都是惹不起,只好陪笑道:“看来你是嫌我不请你们去竹屋里一坐喽!”
夕阳西下,余晖射在角落,红黑相间,白玉兰白皙修长的十指从胸口挑出一包香囊一般的东西嗅了嗅。
“前辈,您也知道,我们二人也是奉命行事,并不想与前辈闹得太僵,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白玉兰吸了那香囊后,精神抖擞。
郑广达暗暗咽下喉咙,向后瞥了眼高大的黑无痕,“那是当然,这么些年了,我们一直相处的很愉快不是吗。”
“前辈,我们早就知道那小子是夏侯义的徒弟,既然他来了这里,就间接证明夏侯义还活着,而且很可能也在这附近,不是吗?”
白玉兰一番话如雷霆一击炸在郑广达胸口,郑广达顿时觉得胸口有点发闷,但还是强忍住声色,平淡回道:“那小子确实是夏侯义的徒弟,只是夏侯义在哪里,是死是活,我真的不知道。”
白玉兰一直瞄着郑广达神态,见他处变不惊,眉眼一转继续说道:“前辈的话,我们自是相信,像夏侯义那不仁不义之辈可不该活这么久,只是他这武功一般的徒弟突然现身也就算了,今日又来一老头是怎么回事,勿怪晚辈多嘴,前辈没什么事可是不爱出山的,最近这出山的次数是不是有点频繁了呢?”
郑广达立马呈现大吃一惊的状态,匆忙解释道:“这老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见面就对我和我的徒儿出言不逊,甚至动手动脚,还强行赖在我那竹屋里不走,若不是看在他身有残疾,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郑广达说话间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显得很是气愤,有失平日里的冷静,在白玉兰眼里到不像是装的,是真的厌恶。
“前辈若是遇到困难,找我二人即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随便就打发走了。”白玉兰见郑广达停下脚步,也刻意贴近他表现的很热情。
郑广达皱眉思量片刻,恍然道:“那倒不用,这个老疯子我自己就能收拾,只是最近我多喜参悟佛法,以慈悲为怀的心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待我回去,他若再得寸进尺,一定将他打出去。”
“哈哈,前辈也不要过于生气,今天这顿酒我请前辈吃。”白玉兰笑颜如清风,将郑广达请进小酒馆。
郑广达也露出轻松的笑,回道:“那怎么好意思。”
“前辈勿要推辞。”白玉兰坐下之后招呼小二上酒。
黑无痕一直端着臂膀绷着脸,毫不情愿的坐到隔壁桌,白玉兰瞄他一眼,未出声色,转而看向郑广达,郑广达难为情的笑道:“其实你们也不必跟着我,只是我最近遇到点事,偶尔想出来散散心,并不会惹出事端。”
“他一直就是这样,前辈习惯就好。”白玉兰倒是照顾黑无痕,上了酒后,又与他一桌,将郑广达撇在一旁。
简单喝了酒后,郑广达见时候不早,再拖着也不是事,便主动请回了,白玉兰笑了笑,“前辈若是没事,就自己回去吧,这街上人稀,想必也不会有人认识前辈。”
郑广达看不出白玉兰意欲何为,站起身左右一顾,回道:“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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