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有点过节,除了他们我也想不到别人了,再不就是朝廷的人,但朝廷现在自顾不暇,怎么会把重心放在一个已死的门派上!”夏侯义分析道。
向榕虽然不太清楚师父的意思,但他猜得出这里绝对是暗流涌动,势力门派错综复杂,只可惜他知道师父向来不爱多讲江湖里的事儿,也就没在追问,留了一肚子问号!
他发现不止师父说话爱留半截,郑前辈也是如此,难道拿他当外人,可是又不像拿他当外人。
“向榕,那金犹在算是我半路认的师父,你叫他师公无可厚非,他性情古怪,尽量少招惹他。”夏侯义嘱托道。
向榕点点头。
“行了,你回去吧,今后我要找你,自会想办法,不要再来这里了,回去跟郑广达说一声我来了,叫他安心,莫来找我。”夏侯义一副心思缜密的样子,耳朵一直在警惕着周围的声响,眼神也在陈旧的桌子木椅上飘忽不定。
向榕没想到才见师父,还未说几句话就要离开,有些不舍,但一看夏侯义坚决的态度,只好作罢。
“那师父我就走了,你要保护好自己。”向榕临起身又瞄了眼夏侯义的双臂,只感觉像做梦一样!
“看到你今天的样子,就像看到我年轻时的的模样,向榕,你记得,师父是你最亲近的人,江湖险恶,少信生人。”夏侯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向榕推开客栈大门,对夏侯义回以一笑,“知道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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