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义还未走出百米,就见对面风尘仆仆的赶来一群人,个个手持棍棒或持绳索铁链,简直就是杀年猪的阵势。
为首的人见夏侯义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突然感觉到很惊愕,左顾右盼似乎在征询意见。
夏侯义双眼一眯,此人一身奇装异服,显得格格不入,定是那宣扬什么糜吔神的罪魁祸首。
两个孩子还在等水,他可不想在这群愚民之间耽误时间。
“我奉劝你们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义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为首人一挥手,一群人持着棍棒一拥而上,气势凶猛,神情激昂。
“呵!”
夏侯义猜到他们不撞南墙不回头,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脚下用力一跺,“真气波动”迸发,十几个人在离他不到十米时,像皮球一般瞬间被击飞。
他们顷刻间被击飞数米,躺在地上驴打滚,哀嚎一片,哭天抹泪,为首人一瞧,竟遇上了武林人士,一身气功打的他们晕头转向,一时间不知所措。
不过任是谁都看的出,他们不是夏侯义的对手,硬拼只能吃亏。
“敢问你何名何姓?”为首人对着夏侯义没好气的叫道。
夏侯义一脸的不痛快,理都未理睬,大步流星向他奔来,眨眼的功夫与其近在咫尺,“你何名何姓?”
为首人咽咽喉咙,仰视着夏侯义。
“我看你也是一祸害,不如杀了算了。”夏侯义随口说道。
为首人和其身边的人顿时慌张,举止无措,“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我倒想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私设监牢,扣押人口,滥用私刑?”
“你少血口喷人!”为首人气急败坏。
“血口喷人?那你们手持棍棒来干什么来了,别跟我说是约了隔壁村的人在此决一死战。”
为首人向后退了几步,就想溜走,却被夏侯义一把抓住勃领拉了回来,“想走,门都没有,快点说,你们受何人指使,在此传播邪教,散布谣言?”
“我警告你,不要侮辱糜吔神!”为首人目光透漏着憎恶。
“区区邪门歪道,少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夏侯义不以为然道。
周围十几个人此时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般,眼神犀利,怒不可遏的靠近夏侯义。
为首人撇嘴一乐,底气十足的叫喊道:“侮辱糜吔神的人罪该万死!”
其他人不再蠢蠢欲动,而是大张旗鼓的冲向夏侯义,好似全然不顾了生命。
夏侯义一瞧,真是丧心病狂的一群人,他抓着为首人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清脆的一声,脖颈就断为两截,犹如死鸡一般倒在地上。
自打误杀了那捕快,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何不干脆少些心理负担,夏侯义嘴角一斜,目光炯炯,右手掌心化为火炉,似岩浆附着在手上。
那些人对为首人的死视而不见,毫无畏惧的一起围住夏侯义,夏侯义暗暗轻语:“怪不得我了。”
只见他抬起右手,那掌心烈焰滚滚,似颗太阳,一人扬着棍棒砸向他,他只是用右手轻轻一握,那棍棒顷刻间化为乌有。
随后他一掌拍在那人胸脯,那人胸前只留下一个烧焦的掌印,他又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留下掌印,他们只是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掌印,不断后退。
未过几秒,余下的十几个人原地自燃,弹指间的功夫便灰飞烟灭了,地上只留下一阵污黑。
还在地上打滚的人看见眼前一幕,无不瞠目结舌,像看怪物一般瞧着夏侯义,夏侯义每走一步,他们都胆战心惊。
夏侯义蹲在一人面前,“你们的首领是谁?”
那人口不择言,伸手指着已死的为首人,“他,他,他。”
夏侯义回头,“只有他吗?”
那人一个劲的点头,虚汗直流,夏侯义也没再难为他,无奈道:“那好吧。”
“啊!”
他强健笔直的身躯突然如细柳一般弯曲,痛苦的俯身在地,头晕目眩,手脚发麻,那躺在地上的人见他突发异状,连爬带滚向后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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