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雪雁正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老婆子死前甚至都没有吭一声。
刚生完孩子,还是个超大号的婴儿,凌雪雁也是元气大伤,惨白着脸看着跳窗进来的丈夫问道:“夫君,发生什么事了?老刘婆怎么了?”
宋远桥来不及解释,一个纵身来到床边,拉住被褥一抖,直接把凌雪雁裹在里面,顺手就塞入床下,又几个纵身,便将屋内的一口木箱和一张方桌踢上床榻,将整张床盖了严严实实。
然后再一个闪身,又出了房间,余光一扫看到张翠山正提着莫声谷的脖领子,不断躲避着剑雨,虽没有受伤,但神情也是十分狼狈。若是张翠山自己躲避这剑雨,其实问题不大,但是当剑雨袭来的时候,只有他距离莫声谷最近,如果他不搭救一下莫声谷,恐怕他这个七弟已经万剑穿身了。
宋远桥正准备冲过去救助二人,却发现二弟俞莲舟已经掀翻一口铁瓮,一把将殷梨亭甩了进去,又朝着张翠山和莫声谷大喊,示意二人过来。
张翠山也不敢拖延,将莫声谷甩了过去,俞莲舟顺势又是一塞。
亏得殷梨亭和莫声谷个子小,而这口铁瓮又口粗肚大,两人个人堪堪能挤下。
俞莲舟看两人都已经进去,右手一提一扣,整个铁瓮就倒扣在地上,恰在此时,一柄剑就从天而降,撞在铁瓮上,碎成了几瓣,瓮身也凹陷下去一块。
张翠山没了莫声谷的拖累,明显轻松许多,衣衫飘荡,剑雨浊浊,更显得俊朗。
从剑雨的声音传来,到宋远桥一进一出,再到俞莲舟倒扣铁瓮,说起来话长,但却发生在片刻之间。
此刻,整个屋外地面插满了长剑,而武当五侠分散在剑雨四周,唯有张三丰周身三尺之内没有一柄长剑,唯有老道手中的倚天剑在微微作响,像是一个君王,在检阅着自己的麾下。
清风乍起,群剑清鸣,这宋远桥的儿子刚刚降世,就给了自己的长辈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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