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引擎声越近越急,如救兵之势。
我很是警觉,朝梯子下面的何明亮,何子轩喊道:“去看看是哪个来了?”
两个傻儿同时敬礼喊道:“yessir!”
然后跑出才十几步,又突然折返,对我喊道:“金掌门!是一辆小车儿!”
“搞个锤子!老子叫你们先去看看是哪个人来了?”我急躁起来,连忙下梯子去,心里将两个傻儿咒骂一百遍。
“涂令,你叫救兵来了?”告花儿质问间,早已方寸大乱,随我快速下梯子去,看看前方啥子情况。
贾立良最为冷静,但留在梯子上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索性随我们下了梯子。
独留梯子上的涂令一声冷笑,对我们说道:“应付你们几个,需要救兵吗?”
这崽儿嘴巴犟得很,明明输掉了训练比试,还死要面子的硬撑。
但事发突然,注意力转移,涂令也停止了再让“答案”负重冲下梯子的举动。
皆因所有人都觉得在夜间时分,竟有人前来石梯子这种偏僻幽静的地方,确实莫名其妙了些。
既然涂令否认是救兵前来,就说明来者不是覃洋,更不是麻辣后系群的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斗狗竞技的同行,一样来这里进行负重爬梯的训练。
等我和告花儿,贾立良都来到梯子下后,见着突然前来的车子稳稳停在涂令小货车的后面,车头灯迅速熄灭。
我身旁的贾立良轻声说道:“糟了,被发现了。”
“啥子啊?”我没有听清,转头看着车门被打开,下来两人。
爷爷?大伯?
我整个脑壳像被电击一般,突然地,酥麻感又极快的在全身飙了一圈,颈脖又莫名其妙的酸痛起来。
“来者何人?”何明亮喊道,何子轩附和一声。
告花儿忍不住敲了两个傻儿的后脑勺,说道:“是你们金掌门的爷爷和大伯。”
“哪个是爷爷?哪个是大伯?”何子轩摸着被敲的后脑勺,呆呆地问道。
气得呕血啊!气得呕血啊!
为解不快,老子也敲了何子轩后脑勺一下,说道:“你光看样子难道还分不出来年长和年轻吗?”
两个傻儿晓得痛了,乖乖闭嘴。
然后,我和告花儿也乖乖闭嘴了。
难想,其实就是一场训练比试,但我心里仍然恐惧即将袭来的责备。
“找你们几个小崽儿找了一晚上!”大伯扶着爷爷,说话间只顾着瞪我,那是一种长辈准备训斥后辈的眼神,想想看,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大伯这样的眼神了。
大伯将我们都瞄了一眼,再说道:“好在我们也晓得阳城几个偏僻的地方,全部都找了一遍,最后才找到这里来了。”
我摊摊手,解释着:“爷爷,大伯,我们只是在交流训练方式。”
爷爷突然将大伯的手甩开,不用扶了,靠拐杖慢慢杵着过来,越走越近,我见着他满脸的皱纹又深了些,就像粗糙的树皮。…
爷爷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贾立良,最后指了指早已呆立在梯子上的涂令,抖着手臂将手收回,用深邃犀利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贾家娃儿昨天接到你的电话,今天下午就着急忙慌的跟我请假一天,取消“猎刀”的训练,又以为别个晓不得,带“猎刀”悄悄来阳城了,如果真的是交流训练上的事,为啥子贾家娃儿不正大光明一点?”
爷爷说完,大伯接道:“贾家娃儿的手机还专门关机了,偷偷摸摸的做啥子事情嘛?”
身旁的告花儿,贾立良低头不语了。
我转念一想,说道:“爷爷,大伯,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在私斗?所以联系不到贾立良,就赶来阳城阻止?你们也不用着急嘛,为啥子不给我打电话问问呢?”
大伯哼了一声,说道:“你崽儿好好看看你手机的情况,早晓得童家娃儿也在这里,我们就提前联系童爽了。”
我拧着眉头掏出手机,电量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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