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自己在过去一天里忧心比试爬梯的事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手机充电了,回想起,兴许我抱怨涂令比试迟到,又致电给他的那一刻,手机电量也只能允许我说几句话了。。。
是以,我也应该挨骂了,粗心大意之下,让爷爷和大伯担心起来。
爷爷叹气,又指着我,问道:“真的没有私斗??只是比一比爬梯子那么简单?”
被爷爷一问,我想起自己刚刚回阳城之时,纵容过告花儿跟覃洋的一场私斗,心说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说漏嘴,否则爷爷必会一拐杖敲死我。
我瞄向告花儿,那崽儿面有杂色,不难猜到,他此刻担忧的事情跟我一样。
而跟覃洋私斗一事,当天跟踪过来的涂令也深知其事,所以我此时也担忧涂令为比试失败而做出报复,是以我心上心下,难受之极。
“说啊!爷爷问你呢!”大伯急躁地质问我,他又上前将爷爷扶了扶。
此时,隐瞒行程的贾立良低头回道:“金叔叔,我们确实没有私斗,请你相信我们。”
大伯想直接回应,爷爷却伸手拦下,自己去回应贾立良:“贾家娃儿,你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们贾家狼青斗犬派只能靠你了,千万莫要辜负你爷爷贾老汉的期望,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贾立良闭眼抿唇,脑壳轻轻一点。
是以,我心说豁出去吧,万事等涂令非要报复我们再说。
“我们绝对没有私斗,只不过是斗犬之间比试一下负重爬梯,交流交流。”
我刻意气定心闲,认为这样子具有说服力。
“为啥子突然要比试负重爬梯呢?明年斗狗大赛快要开始了,时间紧迫,专心训练自己的斗犬不好吗?”
爷爷一脸肃穆地问道,我闷哼一声,觉得应将何明亮,何子轩惹出来的祸坦白出来,因为扯谎这回事,越扯越难圆回去。…
再说,只要爷爷不再将事情集中在私斗上,而且梯子上面的涂令继续闷不作声着,那一切都好说,起码我心理负担不至于压死我。
所以,我只用五分钟解释了比试负重爬梯的来由,爷爷听完,将脸上的深纹狠狠地挤了挤,用拐杖指着何明亮,何子轩,说道:“就是这两个小崽儿?想加入狼青斗犬派当练犬师?”
没等我回应,何明亮,何子轩竟然扑通一声跪在爷爷面前,何明亮甚至抱拳说道:“大掌门!我和何子轩有眼不识泰山,请大掌门收我们入门吧!我们真的热爱斗狗竞技!”
爷爷用拐杖拨开何明亮握住的拳头,说道:“你俩个崽儿先起来,以后的事,有待观察。”
“耶!大掌门说有待观察!我们还有机会!”何明亮喊道,拉着何子轩起身后,两个傻儿手拉手转圈起来。
大伯见着,嗤了一声,摇头说道:“确实有待观察,不能儿戏。”
转过头,爷爷又用拐杖指着梯子上的涂令,问道:“涂家娃儿是啥子回事?看样子都比试完了,他为啥子还不帮自己的斗犬解开铁链和轮胎?”
面对爷爷这样的老资格练犬师,关于涂令惩罚“答案”的恶行,还真有点难以开口。
我和告花儿一样,贾立良亦是。
但两个傻儿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何明亮轻声对我爷爷说道:“大掌门,涂令输了就拿自己的斗犬出气,还想弄死自己的斗犬。”
何子轩瞪眼点头,附和着:“对的嘛!他的斗犬刚刚还从梯子上面摔了下来,看起都觉得痛。”
这见,爷爷用力将拐杖往地上一杵,抬头对梯子上的涂令吼道:“涂家娃儿!信不信老子一拐杖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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