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从何说起?”白浩然没曾想许星洲突然发难,顿时一怔。
可许星洲却是不在看他,而是一脸歉意的看向王成文,真诚道,“王伯父,方才在凉亭,确实不是状元郎的错,而是小子率先出手,将跟随他的跟班踹飞了出去。”
此话一出,四座愕然。
而王老夫人也是一脸困惑的看着许星洲。
唯有王倾城与许正宗目光中透露着焦急。如今表现正好,许星洲将方才的事情抬出,岂不是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
许星洲见场内鸦雀无声,王成文的脸色并无变化之后,方才继续道,“小子这般做也是事出有因,先前众学子辱骂在下,在下充耳不闻。状元郎不屑与他们为伍,便斟酒走来,与小子说话。但那时小子见到了许伯父,心中惊喜的紧,便忘记回状元郎的话,状元郎便说小子不懂礼节,小子自知状元郎身份高贵,恍惚间正要回话,可他身旁的跟班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小子,小子忍不住便将他打了一顿。状元郎便训斥小子,小子惶恐,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许星洲所言大部分是实话,只不过他将最后的部分省了去,白浩然就是反驳也无从说起。
许星洲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看向状元郎的眼神便有些不大对劲,他的行为可是与传言中不符啊,反观许小公子,真可谓光明磊落,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怕责罚,更不怕王老夫人因此事对其失望。
白浩然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是发现在场之人没有一人为他说话,心中深知,此时解释无疑是为自己抹黑。
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恨不得当场诛杀许星洲。
“许公子说笑了,在下当时那告诫你,非是训斥。此地乃是恩师的府邸,你大大出手,便是不对,在下身为状元郎,又是恩师的弟子,出言劝阻,也未尝不可。”白浩然压住恨意,思忖片刻,以退为进,笑道。
“这样啊!”许星洲恍然大悟,随后却又是说道,“王老夫人,小子乃山野莽夫,根本不会书法。”
“更是没读过圣贤书。”顿了顿,许星洲扫视一圈,见众人都是惊诧的神情,方才缓缓开口道,“所以小子才会拒绝写字,而是刻字。王老学士对小子的赞誉,小子实在是不敢当,也没能力担当。在小子看来,唯有状元郎才可称之为人中龙凤。”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他们这些高官没有见过,瞬间便是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许小公子不会书法,你白浩然偏偏要请人赐教。人家不肯,你还咄咄逼人的抬出王老夫人,这不摆明了叫人难堪吗?
“在下可不知许公子并不会书法。”白浩然笑道,嘴角却是扯过一丝轻蔑。
这点伎俩便想令他名誉扫地,许星星啊,许星星,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许星洲却是不语,只是一脸古怪的看着白浩然,心中却是大乐。
等的就是你的解释!
白浩然啊,白浩然,你还真把王老学士当成傻子了,你的心思他早就摸透了,只是王老学士不愿说出罢了。
可怜啊!可怜!你可是王老学士的弟子!
若是你不解释,沉默不语也便罢了,可你这一解释,无疑是打了王老学士一个重重的耳光啊!
在场之人一个个跟人精似的,又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子。
王成文气的脸色铁青,却是不好发作,毕竟今日乃是他母亲的寿辰之日。
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星洲,王成文沉着脸开口道,“许贤侄,你做的不错!”
小猪有话说,作为萌新,深知自己笔力不足,但也一直努力精进,也很想写出令人拍案叫好的情节。
小猪是小白,所以写的文也是小白,但主角放荡不羁的背后,是有智商的!强调一遍,是有智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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