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许星洲便知道王成文已对白浩然彻底失望,恐怕今后都不会在重视白浩然。
“状元郎啊!”许星洲笑眯眯的凑向白浩然的耳边,轻声道,“这做人啊,一定要善良。”
对于想欺负他许星洲的人,许星洲向来是有仇当面就报,绝不拖沓。
白浩然脸色煞白,如今的局势他若还看不清,便枉为新科状元了。
白浩然咬着牙瞪着许星洲,他现在在众人眼里,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眼前的这个许星星,他又怎么会落得此般田地。
盯着许星洲瞧了许久,白浩然突然略有深意地笑道,“许星星,在下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闻言,许星洲虎躯一震,这个白浩然怕别是有着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我可不喜欢男人。”许星洲连忙摇头,一语双关。
白浩然没有答话,而是略带歉意的拱拱手,“王老夫人,学生突觉胃中绞痛,痛苦难当,这就先行告退,望您海涵。”
白浩然实在是没有脸面在此呆下去,只好找个适当的由头,离开这对于他而言的是非之地。
“既如此,状元郎要赶快就医才是。”经过许星洲方才的一闹,王老夫人对白浩然的态度冷淡许多,称呼也是变得远了,“来人,速速送状元郎寻个医馆,好生瞧瞧这胃究竟出了什么毛病。”
白浩然感受到王老夫人的冷意,苦涩一笑,拱拱手,便是离开了。
而在白浩然离开以后,众人一扫之前的不愉快,推杯换盏,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众人吃的起兴,而天色却是很晚了,王老夫人便在王倾城的搀扶之下,回到后院,先作休息去了。
不久之后,王倾城去而复返,回到大堂之外,来到许星洲的桌前。
“今日多谢许公子刻字,奶奶甚是高兴。”王倾城提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甜美的笑道,“倾城敬许公子一杯!”
语罢,王倾城便是豪爽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得坐在一旁的许正宗一愣一愣的,他以为自己眼花,便眨了眨眼,再次定睛看去,却是看见王倾城将酒杯倒立,其中一滴酒都没有流出。
女子饮酒,皆是有些讲究,虽是敬酒,其实只需浅尝即止即可,像王倾城这般,喝的一滴不剩的女子,许正宗还是头回见。
“倾城侄女儿,你这是......”许正宗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倾城。
坏了!露馅了!
王倾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方才寿宴未开始之时,她爹就嘱咐她,就算是装,也要装出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没曾想百密一疏,竟是在此露出了马脚。
王倾城尴尬一笑,随即求救般的看向她爹。
王成文见状,忙站起来打圆场,“许兄啊,今日乃是家母的寿辰,老夫定要与你不醉不归。”
顿了顿,王成文朝着王倾城说道,“许贤侄初来乍到,想必对这种场合多有不适,倾城啊,快带星星出去转转。”
随即王成文略微摇了摇头,眼神示意王倾城。
“倾城也正有此意。”王倾城连忙拽起许星洲,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倾城侄女还真是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啊。”望着那两只手牵在一起的许星洲二人,许正宗轻咳一声,并没有过多的说辞。毕竟,被拽走的乃是他儿子,王倾城又是他未来的儿媳。
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说些什么。只不过许星洲此时乃是“许星星”,作为王倾城未来的岳父,对她的行为还是要评价一番的。
“这个......”王成文打了个哈哈,道,“喝酒,喝酒!”
......
“还好还好,差点露馅了。”王倾城吐了吐舌头,玉手紧忙拍打着胸口,“这要是被许伯父发现本姑娘不是知书达理的孩子,怕是对我要失望了。”
而方才一脸懵逼坐在那儿夹菜,随后一脸懵逼被拽飞的许星洲,正一脸懵逼瞧着眼前因狂奔,小脸红扑扑的王倾城。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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