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哈哈!”
赵清山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竟然泪如雨下!多少年了,终于再见到这两件熟悉的物件。这可都是赵清山青少年时不可磨灭的记忆。
第一个物件一尺长短,宽约一寸,厚度约为两毫米。通体铁铸,拿在手里颇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只见这铁条被打磨的光滑明亮,铁条的两个长边上,竟然有些刻度,第一个长边共有三百三十四个刻度,每一个刻度之间的距离约有指甲厚薄,每十个刻度就有一条略长的刻线,长刻线下段是天竺数字。另一个长边上共有十个刻度,每个刻度都有另一边三十三个小刻度那样长的距离,每个刻度的下方都标有汉字数字!
是的,各位猜得不错,这就是一把铁尺!铁尺的两边一边一寸为单位,正好十寸一尺,另一边以毫米为单位,正好三十三毫米一尺!遥想当年,赵夫子小学中学期间,每位任教的数学老师都有一把这样的直尺,有的甚至更长!调皮捣蛋的赵清山同学,不知道在自己哪位堪称全枳城最厉害的初中数学老师兼班主任的手里吃过多少次铁尺炒肉。
调皮捣蛋的赵夫子成功进入枳城最好的高中之一,那位老师的“谆谆教诲”有些不可磨灭的功劳!
另一个物品,有些奇特,约有二十厘米高,圆底铜基座中间有一根竖直向上的铁杆,铁杆的顶端居然又横跨着一根铁杆。那横跨的铁杆两端竟然挂着两个精巧的托盘!如同一个男子挑着两个箩筐!是牛郎?不这是天枰!因为这个架子下方整整齐齐摆着十余个砝码,砝码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夹子。
赵清山颤抖的深处手,拿起夹子,夹住一个砝码然后凝视许久!然后放下,夹起另外一个砝码,再放下,再夹起!十余个砝码被赵清山一一看了个遍!最小的,上面明显标注,只有一克,一共五个其次是两个五克的砝码,两个十克的砝码,两个二十五克的砝码,最后是一个五十克的砝码!
最后,赵清山在天枰的两端先是各放了一个一克的砝码,观察一番天枰的动静。再各自加入一个五克的砝码,再加入十克的砝码,最后两段各自加入一个二十五克的砝码!
整个过程,赵清山都是眉头紧锁,这让一旁的阎立德十分紧张,讲台下的其他三十名工匠们竟然也大气都不敢出!整间教室,所有银针落地,定然能听得分外清楚。
终于,赵清山的眉头舒展开来,将砝码一个一个的摘下放好。
“怎么样?”阎立德迫不及待地问到,那一脸的焦急预示着他非常害怕赵清山说出一个不字。
“可!”赵清山没有让阎立德失望,一个可字,立马让阎立德眉飞色舞!三十余名工匠一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
看着工匠们脸上那喜悦的神色,赵清山也不由得咧嘴笑了。这才过去一天半时间,匠人们就把长度和重量的度量衡做了出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
然而接下来,赵清山不得不伸手打断匠人们的欢呼,因为事情还没有做完。直尺倒是能够推广了,可是天枰不行,必须修改成市面上常见的称才能推广,更何况,还有体积度量衡没有制作出来。
“诸位!赵某亦很高兴,然而,此时并非值得高兴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根据这个天枰改制出称来!虽然改制不难,但是一样需要各位精益求精!还有体积度量衡,希望各位也尽早做出来!届时,某让阎少卿给诸位请功!”
“诺!”工匠们的激情空前高涨,齐声应诺!
“好!”
赵清山猛的点头,就准备往外走。或许那个好字已然用完了赵清山全部的力气,也或许,这段时间不过是赵清山强撑着。那一步刚好迈出,赵清山只觉得前脚细软,直直向前栽了下去!
“赵夫子?”幸好,现在一旁的阎立德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赵清山。可是,任凭阎立德如何呼喊,赵清山已无半点力气,直结昏了过去!
这还得了?阎立德见赵清山昏迷,立马背着赵清山就往外跑,工匠们竟然也跟着送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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