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九科 (2-2)

“医者，习之医术，《黄帝内经》《百草》等习多则国无疾。农者，习之二十四时，教之五谷之优。除病害，因地植。天文、地理者，应天相，治百川，晓祸福。数术者，明计、不乱，下策一家之术，上策一国之策。匠作科，研机巧，优军械、农具等。九科有能者，必能让秦盛。”张羽说完，做到一旁等众人消化完，发问。

“九科却各有所为，但秦现以法制，百家之学……”李斯是第一个发言人，作为法家大佬，自然不允许其他学说跻身朝堂。

“大人知商君否？”张羽问李斯道。

“商君变法，秦由此盛，陛下雄才大略，以此一六国，张中郎是在讽刺老夫吗？”李斯不满道。

“小子觉无此意！只是想说说商君往事而已。”张羽抱拳歉道。“众所皆知，昔日商君赴秦变法，先以道家黄老无为而治说与君上，君上不闻，又言儒家仁政礼仪说与君上，君上不闻，后以法家之学说之，以军功制言。每三言，君上移席，至二人对言，三日不分。遂变法，秦日益强。商君先以黄老、后以仁、礼说君王，可见百家之学尤可治国。商君亦言，治国不已一法。则国不必法古。秦一六国，法制已不在适合治理六国之民。当外儒内法，内王外霸。”

“受教了！看来张中郎是要效商君变法了！”李斯沉着脸道。

“小子并无变法之意。至于文科所传授之学问，只是为了跟好控制舆论而已，即使文科只教授法学，李丞相难道还能禁止天下人私下相授不成？既然不能制止，就当如大禹治水般引导。况且入学后，该教导什么学问，是官府说了算，在坐各位大人也不希望有人教授《公羊春秋》之类的吧！”

“我等保留意见，此条等陛下回应！”蒙毅见此，出声道。

“不错！”众人问张羽言，皆同意蒙毅所言，毕竟真有人教授《公羊春秋》基本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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