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谢方、张平才在附近找了个药店,回到客栈,二人赶忙煎药,此时那黑炭头已经换了一个干净房间,药煎好后,谢方帮着那人喝下。
那人喝下药后,便继续休息,许衡又仔细看过,说道:“无妨,我们先去吃饭,一会给他喝点稀粥,晚上再吃一副,便预计没有大碍了!”
于是众人先去吃饭,然后约莫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许衡让谢方伺候那人把粥喝了,那人想说话,谢方连忙制止,说休息要紧,因这人身子沉重,谢方、张平两人扶他做了一会,便让他躺下休息。
晚上的时候,许衡又过来看过,见没有大小便,便知道药已经见效,又让谢方伺候把第二副药喝下,许衡、谢方、张平三人便回屋休息去了。
当晚无话,第二天许衡三人再去看的时候,见那人已经可以起身,见三人进来,赶忙下拜:“谢谢三位恩公救命之恩,俺吕文德感激不尽,他日定当后报!”
许衡赶忙把他扶起,说还是休息要紧,又仔细给他把过脉,说道:“嗯,已经没有大碍了,谢方、张平去跟小二要些稀粥、炊饼过来,让他吃下。”听先生吩咐,谢方、张平便出去,不一会便把吃食拿了回来,伺候那人吃下。
“他叫吕文德,又这么黑,莫非是后来镇守襄阳的吕文德?”谢方心中疑道。
那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后,许衡便问他生病的原因,那人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听他讲完,谢方大喜,原来此人真是那吕文德。
原来这吕文德,是淮南西路安丰军霍丘县人,小时候家里实在太穷,父母连他生日都没能记住,尚在幼年期的吕文德就被选择性的忘了生日,后来他父母早亡,吕文德便以打柴为生,偶尔也打打猎物,于是到今年吕文德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只对外说自己十七岁,由于上山打柴的原因,吕文德要比同龄人长得粗壮,光是那个脚就比普通人大一号。
这次,吕文德听过自己一个亲戚在池州府做了一个小官,便准备去投奔,由于本来身上带的钱就不多,于是吕文德有时便边打柴,边向前走,路上自是吃不饱,有时为了省钱,便在树上凑合一晚上,时间一长便染了风寒,这天实在挺不住,便找个客栈住下,想好好歇息一天,可谁知伤寒加重,得了这个上热下寒的病症,便一病不起,幸亏遇见许衡等人,要不便真如小二所说,死在店里了。
许衡、谢方、张平三人听罢,感慨不已,等了片刻,谢方、张平又伺候他把第三副药吃了,让这吕文德继续休息。
等到下午的时候,一是许先生的药极其对症,二是这吕文德常年劳作、底子好,吕文德的病症便基本康复了。
“吕大哥,我看你还是在这好好休息两天,等身体养好了,再走不迟。”谢方说道。
“这个,谢谢谢方兄弟了,俺现在觉得身体恢复了,等明天一早走就行。”吕文德想了一下,为难的说道。
“哎,还是身上没钱啊!”想到这,谢方便从身上掏出两贯铜钱,递给吕文德,这次毕竟是自己儿子第一次出门,谢有得夫妇给了谢方不少铜钱和会子,说什么穷家富路,谢方也不客气,毕竟现在家里情况好多了,再说路上正好买些特产、小吃、书,给李虎的这些兄弟,张平不用说,王氏自然也是给了不少,因此路上谢方、张平的小日子还是非常滋润的,李虎手下的兄弟对谢方、张平也格外喜欢。
“谢方兄弟,这钱俺不能收,再说俺现在身体好了,还能打柴挣钱呢?”吕文德拒绝道。
“吕大哥,你收下便是,都说穷家富路,再说这钱也不是送给你的,你到时候还俺们便是了。”谢方说道。
“是啊,吕大哥,你收着便是,要是嫌钱少,俺这还有,嘿嘿。”张平说着,便要拿钱出来。
“好吧,谢谢张平兄弟了,不过钱,谢方兄弟手里的便够了。谢方兄弟你放心,你的钱俺到时候一定还您。”吕文德犹豫的接过谢方手中的钱,说道。
“嘿嘿,你肯定能还上,并且肯定不少还。”谢方心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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